項嘉木一臉期待的看著沈司年問道,“怎麼樣,接了嗎?”
沈司年繃著臉,一言不。
得,都不用回答了,這一看就知道是沒接。
“沒事沒事,再打一通就是了,估計是有事在忙。”
沈司年抿唇又重新撥了一通,這一次連等待的響聲都沒有了,直接就是忙音。
項嘉木:……
江知魚把沈司年的電話拉黑了!
項嘉木疑惑的看向沈司年,納悶道,“你昨天沒按我教你的說嗎?嫂子怎麼還這麼大氣,不應該啊。”
沈司年抿著唇,“昨天領完證她就走了。”
他壓根沒來得及跟她說上話。
項嘉木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好,“領什麼證?你不會真的跟嫂子離婚了吧?”
沈司年繃著臉,嘴硬道,“她在葬禮上讓我那麼下不來臺,我難道還要慣著她嗎?”
“你!”項嘉木抖著手指指著他,咬牙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面子算個屁呀,你他媽為了你那點破面子,老婆都沒了,你個蠢貨!”
沈司年臉色一冷,面露幾分不耐,“你才是蠢貨。”
“這重要嗎?大哥,你能不能聽些關鍵資訊,現在重點是你老婆沒了!”
“只是暫時離婚,讓她長長記性,”沈司年強調,“我沒不要她!”
項嘉木嘴角抽了抽,手都快戳上他腦門了,恨鐵不成鋼道,“你還在這裡想要不要人家,現在是人家不要你了。”
沈司年撥開他的手,皺眉道,“你懂什麼?她就是在跟我鬧彆扭,她怎麼可能不要我?”
項嘉木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妄想,“你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人家奶奶住院你失蹤,人家奶奶葬禮你鞠躬,你都這樣了,她還要你幹什麼,給自己找氣受嗎?我看江知魚也不是那麼賤的人。”
他往沙上靠了靠,翹了個二郎腿一本正經道,“我跟你說啊,你倆算是徹底走到頭了,這女人一旦下定了決心想走啊,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你也別再想著她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呢,回頭我再給你介紹個更好的,保證長得比她好,身材也要比她好,性格還要比她軟,保證你有了新歡,立馬就把江知魚忘到腦後。”
沈司年擰起眉,沒好氣道,“你有病是不是?我說了這是鬧彆扭!”
項嘉木盯著他看了幾秒,頗有些無奈道,“我真是搞不懂你,就算你倆只是鬧彆扭,你就不能哄哄她嗎?人家剛剛喪親,你立馬就去跟她把婚離了,你自己換位思考一下,換你你能接受嗎?”
沈司年張了張嘴,隨後又抿起唇,半天都沒出聲。
良久才道,“那現在怎麼辦?”
“那是你老婆,你問我?”項嘉木抿了口茶,“要我說,都是你活該,你呀,命裡就註定沒老婆。”
沈司年臉一黑,“滾!”
“滾什麼滾,這是我的地方!”
從項嘉木那回來,沈司年洗漱完回到臥室,思索了一會兒拿過了手機。
江知魚困的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手機響了一下。
她拿過來看了一眼,睡意全無。
沈司年這個男人到底又在什麼瘋?
沈司年給她轉了一萬,轉賬附言是:“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
神經病。
江知魚翻了個白眼,又把那一萬轉了回去,想了想又在附言裡打上了一個字:滾。
剛把手機關掉,沈司年又轉了兩萬,這一次說的是,“把我放出來,我們聊聊。”
江知魚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這人到底有完沒完?
再次兩萬轉了回去,連滾都懶得說。
結果沈司年就像是跟她槓上了一樣,又轉了錢過來。
“葬禮的事,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