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念毛骨悚然,抬起手就要扇過去,結果胳膊還沒抬起來,就被另外兩個人摁住了。
吊帶女揚起手,又是兩巴掌,沈時念精心梳理的型瞬間就被打亂了。
她驚聲尖叫,很快就引來了值班警察。
不過對方並沒有開門,而是站在小視窗跟前往裡看了眼,“幹什麼呢?”
沈時念的嘴被人死死捂著,其中一人道,“沒事,鬧著玩呢。”
警察敲了敲門,說了句“安靜點”就走了。
幾人合力將沈時念身上的飾都給拽了下來,東西是帶不走,但是侮辱她一下還是很解氣的。
“今天老孃教你的第一課,就是讓你知道什麼叫禮貌!”
吊帶女撕開她的禮服,抓亂她的頭,“老孃是賣了,但是我女兒比你懂事得很,別人問她話,她知道什麼叫禮貌,不會像狗一樣亂咬人!你連妓女的女兒都比不上,能給關到這裡,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說著在沈時念細嫩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沈時念疼得臉色煞白,眼睛驚恐地瞪大。
然而嘴被人捂著,愣是她再掙扎也不出聲音。
“出身高貴又怎樣,還不是跟我們這些臭魚爛蝦關在了一個籠子裡?你又高貴到哪兒了?”
吊帶女一邊說,一邊在她肉嫩的地方擰,沈時念是又疼又怕,還不出聲。
等到那面板青一塊紫一塊,吊帶女才示意旁邊人鬆手。
她用手背拍了拍沈時念的臉,“別人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就好好回答,沒人慣著你的臭脾氣。”
說罷啐了一口,起身睡覺去了。
沈時念一身凌亂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雙眼通紅,手指死死攥緊。
天不亮,吊帶女就有人保釋,出去了。
等坐上計程車,她便給撥了一個號碼,“按您說的做了,剩下的錢您看……”
那邊無人應答,沒一會兒,一筆十萬元的匿名轉賬匯入了她的戶頭。
吊帶女唇角勾了勾,“老闆,以後還有這種事記得找我。”
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韓徵受傷的事情,還是被傳了出去。
韓徵的工作室對外說的是,不小心被開水燙傷,已無大礙,就是不知道這個回覆,有沒有沈家的干預。
至於沈時念,江知魚暫時沒有看到任何新聞版面上有她的資訊。
想來沈家也不會讓這種事登報。
江知魚聯絡王賽,想要一下韓徵的地址,訂點鮮花補品什麼的,慰問一下。
王賽一聽便道,“這兩天媒體盯得正緊,先別去,公司這邊商量,等他好一點,組織大家一起去看望一次就行了,別單獨行動,省得節外生枝。”
江知魚想了一下,就應下了。
王賽大概是想借這次探病的機會,破除一下安千羽和韓徵不合的傳聞,畢竟以後還要宣傳,兩人不合的話,免不了又被借題揮。
思及此,江知魚便問道,“韓徵傷怎麼樣?”
王賽說,“應該是好一點了,我還沒問顧上問,我一會兒把他微信推給你,你可以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