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魚一聽,就知道這傢伙是不介意她外借的,沈司年不會拿著團隊的勞動成果哄她,他做不來烽火戲諸侯的事兒。
不過看著他討要安慰的樣子,江知魚不覺好笑。
她瞥了眼前排,方青目不斜視,而項嘉木已經拿出手機,開啟前置攝像頭正大光明地觀看起來。
江知魚從螢幕裡看到項嘉木用唇語道,“別慣著他。”
江知魚收回視線,扭頭問沈司年,“你想要什麼安慰?”
沈司年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加二百。”
江知魚:……
他也就這點出息了。
但凡腦子活絡點,這會兒就順杆爬了。
江知魚拿起包擋在兩人前面,遮蓋住項嘉木的鏡頭,“你跟項嘉木是不是打什麼賭了?他怎麼那麼關心我們倆?”
關心這個詞,江知魚都往好了說了,項嘉木那樣子,分明是在“挑撥”。
沈司年也壓低聲音,“也不是打賭,之前追你的時候,諮詢了他一些事,可能怕我追不到你,我問他追繳學費吧。”
江知魚:……
項嘉木那樣子哪裡是擔心沈司年追不到她,他分明是不想他那麼快追到她。
這個憨貨!
江知魚垂眸看了沈司年一眼,“可以給別的獎勵。”
沈司年抬眼,“嗯?”
江知魚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成功落下一個口紅印。
沈司年一愣,眼神瞬間灼灼起來,湊過來就要親她,江知魚伸手捏住了沈司年的嘴,低聲道,“不許得寸進尺。”
沈司年的眼神瞬間失落起來,不過心裡還是開心的。
江知魚放下包,坐直身體。
項嘉木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他死死盯著沈司年臉頰上的口紅印,簡直咬牙切齒。
操!
怎麼就親上了!
江知魚看著項嘉木眼裡的不爽,唇角微微勾了勾。
欺負沈司年的事兒,得她來。
江知魚漫不經心地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沈司年,指了指他的臉頰,“擦一擦。”
沈司年接過來,卻沒有著急擦,他拍了拍項嘉木的肩膀。
後者轉過頭。
沈司年說,“送你回公司?”
他話是這麼問的,但是這狗東西他是偏著臉跟他說這句話的,硬生生地將臉上那個唇印送到他眼裡。
那樣子活像是爭到配偶權的孔雀,支稜著尾巴四處炫耀。
真特麼……氣人!
他偏不隨沈司年的意,“我也陪了一上午,我也餓,我也要去吃飯。”
沈司年皺起眉,“你屁股不疼了?知魚可是喜歡辣口。”言下之意,我可不會顧及你。
項嘉木表情差點沒繃住,“疼我也去!大不了去肛腸科掛號!”也要去當這個電燈泡!
方青默默啟動車子,心想,是個狼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