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便是漠鐵武館與狼牙武館的比試。
在這三天中,姜毅倒是十分悠閒,沒有受到任何騷擾。
不過,姜毅現,漠鐵武館周圍,倒是有人盯著,看來,姚豹是為了防止姜毅逃跑。
可是,姜毅用得著跑嗎?以姚豹的實力,對姜毅來說,太弱了!
“姚豹這三天都沒有什麼動靜,看來,是在等待比武之時。可惜……”姜毅輕聲道,“你不知道你的對手,到底是誰!”
姜毅他從來都不會妄自菲薄,他雲絲境巔峰的修為,又有著龍紋之力與劍意,還有著絕妙的疾風步,對付一個普通雲絲境,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所以,姚豹,姜毅從來都不曾將他放在眼中。
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姜毅的內心,從來都是驕傲的。
這三天之中,漠城大大小小的所有人都在議論漠鐵武館與狼牙武館之間的比試,局勢十分明朗,所有人都不看好漠鐵武館。
他們認為,只有一名升雲境的漠鐵武館,對上兩名升雲境的狼牙武館,可以說是必敗無疑。
漠鐵武館的被吞併已經是必然,許多漠鐵武館的人都已經悄悄離開了,他們,必須另謀出路。
“可惡,這些白眼狼,我們武館平時對他們這麼好,而一到這關鍵時刻,竟然全都跑了,一個都靠不住!”江曉氣鼓鼓地道。
“曉曉,不必這樣,只有這種時刻,才能看出,誰,才是真心為我們漠鐵武館的。”江野在一旁道。
姜毅也是點頭,患難見真情,只有在困難中,才能夠尋覓出真正的感情。
而那些離開的人,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錯,他們來漠鐵武館,無非就是為了自身的強大與尋求一個庇護之所。
到現在,漠鐵武館要倒了,那麼,他們還留在這兒幹什麼?
武道世界,一向如此,無可厚非。
“姜毅大哥,對付那姚豹,你真的有把握嗎?”江曉又向姜毅問道。
姜毅淡淡地答道:“放心吧,別說我,婉兒對付他,都沒有問題。”
“小毅,”江野在一旁道:“不要大意,狼牙武館不簡單,他們,應該還是有一些底牌的。”
姜毅點點頭,心想:底牌?他們有,我沒有嗎?論底牌,他們還真拼不過我。
三天,表面上風平浪靜的三天,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誰都知道,這三天之後的風暴,絕對會來的十分猛烈。
這一天,漠城中央,架起了一座巨大的戰臺,對於這一座邊陲小城來說,也就是兩個武館之間的比試,能夠引起人們最大的興趣了。
“看,狼牙武館的館主姚豹來了,聽說,上次他兒子被漠鐵武館的人給打了,後來他去漠鐵武館要人,卻沒要成。這一次,他肯定會狠狠地報復啊。”有人道。
旁邊立刻有人道:“打住打住,你小聲一點,這時候還敢戳姚豹的痛處,你想找死嗎?我看,這一次,漠鐵武館,慘嘍。”
狼牙武館方向,一臉色陰暗的中年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大波人馬。
不用說,這人正是姚豹。
而他身旁,有一老者,還有一青年。
這時,江牧也帶著漠鐵武館的人來了。
“江牧,這次你趕緊認輸,再把那臭小子給我交出來,這樣,我還可以給你個副館主噹噹。否則,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陰沉的聲音從姚豹嘴中響起。
“哈哈哈,”江牧大笑,“姚豹,我們漠鐵武館雖然勢弱,但是,我們的骨頭,還是很硬的。你要是想咬我,那你也要做好蹦掉幾顆牙的準備。”
“哼,陳供奉,拜託你了。”姚博冷哼一聲,然後,對著身旁的老者說道。
“館主,老夫樂意效勞。”說著,那名老者,陳供奉已經跳上了戰臺。
“你們,誰上來?”陳供奉睥睨地看著漠鐵武館的眾人,在他眼中,除了江牧,漠鐵武館還有誰,能是他的對手?
“江前輩,第一場,要不您上?”姜毅看向江牧,說道。
“這……”江牧有些猶豫,要是第一場他就上場,那麼,接下來的兩場,尤其是對戰姚豹那場,讓他們兩個孩子上嗎?
“江前輩,這是不相信我嗎?”姜毅笑了笑。
“好吧!”看著姜毅的笑容,江牧不知為何,對著這兩個孩子有了一絲信心,便點頭答應了姜毅的提議。
“就讓老夫來討教討教陳供奉的高招!”江牧也跳上了戰臺。
“天啊,什麼情況,漠鐵武館的館主怎麼第一場就上場了?難道是想要至少拿下一場勝利,不至於輸的那麼難看嗎?”看到江牧第一個就上場了,戰臺底子,眾人不由得出一陣陣譁然之聲。
“不應該啊,就算要贏,也應該是等著陳供奉與姚館主上場過後,再上場,那不就是穩贏嗎?”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