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簡直就是義無反顧,奮不顧身的衝到了自己的面前。
進行公然挑釁,可他明明只是一個六等靈根,築基期中級境界的修士。
他這麼做豈不是太過氣焰囂張,真正的不知死活,嫌命長自己找死?
然而,這個人不管是從上到下,還是從左到右,亦或者裡裡外外,邊邊角角。
總之就是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他都不像是一個傻子,反而是處處透著機靈。
因此結果乃是顯而易見,不言而喻的,他就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
不過這名築基期巔峰境界的敵人修士,懸停在地下賭場屋脊的邊緣處。
心思電轉,一閃念剛想到這裡時,忽然就被別人給強行打斷了思路。
但是大家千萬不要誤會,並非阮凌,因為他此刻還在戲中,不可能這麼快起反擊。
要不然就演砸了,這不是明著告訴對手,自己就是在誘惑他,阮凌可沒那麼蠢。
其實是另有其人,原來就在這時,那名身高近三米,如同金剛巨猿般的大個子。
也已經衝到了敵人的身旁,並且沒有任何的猶豫,端著大炮就想給阮凌來一炮。
不過卻是被築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給阻止了,同時他還偷偷的腦電波傳音道:
“虎兄!稍安勿躁!這個臭小子他跑不掉,我一定要親手劈了他,以雪戲弄羞辱之仇”。
手裡端著大炮,被稱為虎兄的築基期高階境界修士,聽了同伴的話後。
忽然眉頭一皺,露出了一個有點為難的表情,不過他並沒有過多的猶豫。
立刻腦電波傳音,甕聲甕氣的回覆道:
“可是刑兄,我看這個臭小子恐怕是不簡單,他肯定有同黨,絕不會孤身一人前來鬧事。
畢竟就憑他一個六等靈根的修士,區區築基期中級境界的修為實力。
怎麼可能有如此膽量,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更不可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所以刑兄,要不還是讓兄弟我給他一炮,將這隻螻蟻轟成渣渣,就此灰飛煙滅,永世不得生。
這麼做豈不是更省力,更安全,同樣也能為刑兄出口氣,報了大仇……
不過如同金剛巨猿般,人高馬大的虎姓築基期高階境界修士,有點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可謂是苦口婆心,用心良苦的大費精神力,腦電波傳音剛勸說到這裡時。
忽然,腦海裡就傳來了同伴的聲音,一下子強行打斷了自己的話語。
只聽刑姓築基期巔峰境界修士,態度非常堅決,用腦電波傳音毅然決然道:
“行了,虎兄!謝謝你的一片好意!兄弟心領了,不過請你別再說下去了。
我意已決!必須親自出馬,親手宰了這個既不知天高地厚,又不知死活。
更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早就該下地獄的臭小子,否則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虎姓修士聽了同伴咬牙切齒,斬釘截鐵的話後,不由得臉色微變,心中一驚。
不過他其實非常清楚,這位刑兄的脾氣性格,所以他也沒有再繼續勸說什麼。
而是深感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輕嘆了口氣,接著腦電波傳音問道:
“那行吧!刑兄!不知道你想怎麼做”?
“謝謝虎兄的理解!要不這樣,就請虎兄幫我掠陣,可別著了敵人的道。
而兄弟我去去就回,先取了這個臭小子的狗命再說,不知虎兄意下如何,拜託了”?
刑姓修士聽了金剛巨猿的話後,幾乎想都沒想,立刻腦電波傳音道。
聽他這自以為是,大言不慚的屁話,好像阮凌早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只能等著受盡羞辱,還有百般折磨,最後無比屈辱,既卑微又悽慘的死去了。
不過這肯定是痴人說夢,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顯然這名築基期巔峰境界的敵人想多了。
其實他自己馬上就要被阮凌一刀了結,命喪當場的可能性反而是更大。
並且還會落得個身異處,死無全屍,甚至是真正的灰飛煙滅,永世不得生。
然而可惜的是,他直到現在仍然是渾渾噩噩,懵懂無知,被盲目自信,矇蔽了雙眼。
竟然還有心思,在此刻做著那既荒誕不經,又不切實際的春秋大夢。
不過就在他白日做夢,痴心妄想的時候,忽然腦海裡傳來了一聲驚呼道:
“刑兄!小心……
這一聲震耳欲聾,猶如驚雷一般的大喊,不由得嚇了他一跳,渾身猛的一哆嗦。
差點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險些一個沒站穩,直接從地下城堡的屋頂滾下去。
原來剛才是懸停在他身旁的虎姓修士猛然現,阮凌突然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