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夕陽,水晶之戀和冷傲言回到了時家。
當兩人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眾人均一臉的詫異。
他倆換了一身衣服倒也沒有什麼,就是他倆的狀態不是很好,明顯的能從眼部看出哭過的痕跡。
凌非鳴不停的圍著他倆打轉,那旺盛的好奇心又開始八卦起來。
“傲言,義妹,說實話,你倆幹什麼去了?買了新衣服也用不著激動的哭吧?”
冷傲言沒心情與他掰扯,水晶之戀代為回答:“不就是換了身衣服而已,你那麼好奇幹什麼?”
“那你倆的眼睛怎麼紅紅的,明顯就是哭過了。”凌非鳴斷定他倆有事瞞著大家,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眼睛紅那是因為,我們在茶館聽說書先生說書,聽的太入戲了才哭的。”水晶之戀胡亂編造了個理由。
她的這些說辭,凌非鳴才不會信,太假了,他還想繼續追問下去,卻被時父擺擺手制止了。
“好了,好了,既然他們沒事,非鳴賢侄就不要多問了,大家一起去用晚膳吧。”
時母拉過水晶之戀,再三詢問,見她一臉的認真,這才放下心來。
凌非鳴心裡還是有很大的疑惑,他小聲的問蘇雲煙,“你不覺得他倆有事瞞著我們嗎?”
“你管好你自己就得了,自己人品不好,還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
蘇雲煙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離得遠遠的,要不是出來吃晚飯,自己才懶得看他。
凌非鳴被堵的啞口無言,這怎麼又扯到他了呢?
桌上的幾人,似乎很有默契般,誰也不多言,默默的吃著晚飯。
大家下了餐桌開始各回各屋,凌非鳴還是不死心,追到冷傲言房門口,卻吃了閉門羹。
只好悻怏怏的回房去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想越煩躁。
有些想念小白了,要是他在的話,還能找他說說話,至少失眠還有個人陪。
蘇雲煙不是沒看出來,水晶之戀和冷傲言兩人不對勁,她是故意嗆凌非鳴的。
她找到水晶之戀,心裡泛起了嘀咕,關心的問道:“水晶,你們倆真的沒事嗎?你可以跟著說說,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當然沒事了。”水晶之戀笑笑說道:“你都不知道說書先生說的多麼感人,你要是在的話,保證你也會哭的。”
“再感人也只是個故事罷了,犯得著哭嗎?我才不會那麼沒出息。”蘇雲煙不屑的說道。
“那是你沒聽過,那是個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不如我說給你聽吧,故事說得是梁山伯與祝英臺……”
蘇雲煙一聽說是愛情故事,甚是反感牴觸,趕緊捂著耳朵叫停。
“停停停,又是些亂七八糟的故事,我最討厭聽這些情情愛愛的了,談什麼情說什麼愛,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情愛和男人只會影響她揮鞭子的速度,想起凌非鳴要追求她的事,就頭皮發麻。
“既然你們真沒事,那我就走了。”
“別呀,我還沒說完呢……”
蘇雲煙懶得聽她說,逃也似的出門溜了。
水晶之戀看她走遠了,也出了門向時父的書房走去。
和冷傲言心有靈犀在路上相遇,他們的目的一致,都是朝著書房的方位而去。
於是兩人結伴,一同前往。
于靖臨死之前告訴冷傲言,讓他小心舅舅。
水晶之戀聽到時非常吃驚,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時水晶的父親——時衛。
冷傲言卻冷靜的說不是他,他的直覺告訴他,師傅讓他小心的另有其人。
如果是,于靖在提到時衛的時候就不會那麼開心。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水晶之戀也覺得不是時衛。
經過分析,兩人得出結論。
于靖口中的舅舅,應該是明月公主的手足兄弟,冷傲言的親舅舅,明月國的皇室中人。
從於靖的自述裡不難發現,她曾偷偷的潛回過星澤國或者明月國。
這極大可能是于靖冒著生命危險查探回來的,儘管是微末的線索,好歹打破了電視劇定律,給他們指明瞭方向。
很快來到書房門口,屋裡的燈還亮著,似乎時父是有意在等待著他們。
兩人對視一眼後,冷傲言伸手敲門。
門應聲開了,時父對於他倆深夜來訪,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有話進來說吧。”
兩人跨進門內,水晶之戀隨手關了門,走過來好奇的問道:“爹,您怎麼知道我們會來?”
時父眼裡閃現著智慧的光芒,“從你倆一回來我就斷定,你倆必然發生了什麼大事。”
時父的江湖閱歷比他們深,薑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