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廳那麼多人,多少隻眼睛看著,我流氓也不能流氓到那種地步吧?”
他說完沉吟了幾秒,“不會是我當時給美如捻身上的毛毛,你誤會了吧?”
馬美如一聽到這,馬上向前挪了一下,“啊,我想起來了,我身上這件皮草不過關,一直掉毛。你覺得不雅觀,就把掉的毛毛給我捻下來。”
“我當時還罵你不要動手動腳,再親的關係也頂不住流言蜚語,你我知道我們是表兄妹,放在別人眼裡誰知道會怎麼想。”
“對對對,美如當時就這麼說的,她說城市裡規矩大,讓我注意點素質。”
大鵬跟馬美如一唱一和,兩人把證據確鑿的東西圓的無懈可擊。
如果不是江輕舟親眼所見,她都不知道兩人可以卑劣到這種程度。
滿嘴瞎話,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這種事竟然也能洗白,真是巧舌如簧,為人得多奸佞。
“真會撒謊!”江輕舟冷笑著望著面前這一對男女。
她總算知道為什麼每次跟馬美如鬥她都落得下風了。
就她這張嘴以及編故事的能力,就讓她望塵莫及。
“誰家表姐會在表弟洗澡的時候躺在他的床上?”
“江輕舟你不要滿嘴胡言,大鵬住的主臥,我躺是客房!”
然後她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江如海哭訴,“自從小產之後我身體就一直很虛弱。我也想好好養養,但家裡那麼多事,你又病倒了,裡裡外外那麼多事我怎麼養?”
“把大鵬接過來,我實在累的不行,就在客房的床上休息一會兒,難道這也有錯?難道我累死也不得歇歇腳,也得趕緊退出去?如果都是這樣,不如把家親戚全斷了,省得將來才惹出其他是非來!”
馬美如說著說著咳嗽起來,不知道她用了什麼功力,突然咳出一口帶血絲的濃痰。
這可把江如海嚇壞了,“美如!!”
“我這是怕活不成了!!沒了孩子,心裡本來就難受,加上這麼一鬧,我徹底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我也不在這給你丟人了,讓我死了算了!”
說著,她就孱弱著身體往牆上撞,江如海慌的不行,“大鵬快攔住她!”
大鵬一把攔住她,這次他很有分寸,只是抓著她的衣服,沒碰到手。
馬美如也沒趴在他肩膀痛哭。
兩人又滑稽又虛偽。
江輕舟看的直想笑。
她抬頭看向江如海,“你不會被他們就糊弄過去了吧?”
江如海臉一沉,指著她:“今天你不在學校上課在外面瞎逛什麼,還有你身上這套衣服怎麼回事?一個千金大小姐,整天沒個人樣,也不嫌丟人!”
江輕舟難以置信的睜大眼,“你真被他們糊弄過去了?!!”
馬美如見自己這邊事局已穩,馬上反咬江輕舟,“你一個女學生跑酒店幹什麼,我可聽說你是酒店的常客,經常跟男生一起勾勾搭搭,還讓服務員給你房間送計生用品!”
“你胡扯!!”氣急的江輕舟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