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舟冷哼一聲,“彼此彼此,阿澤不也有你這樣不靠譜的父親?”
“你……”
鑑於現在夏家跟富葉家關係密切,夏淳風不好把江輕舟惹的太火。
他深吸一口氣,忍著怒氣對江輕舟道:“雨澤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你要找他,就去馬家找吧!”
江輕舟氣憤的點點頭。
“行,我再問你一句,阿澤現在還是不是你們夏家的人?”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夏雨澤現在的身份是馬家的上門女婿,從他踏出這道門開始,就不再是夏家的人了!”白錦怕夏淳風心軟,說出什麼模稜兩可的話,趕緊插嘴道。
江輕舟眼底一片冰冷,“行,這是你們說的,從今往後,阿澤與你們夏家再無關係!”
她狠狠瞪了夏淳風和白錦一眼,氣憤的轉身離去。
她驅車又開到馬美如的家。
江輕舟望著緊閉的大門,剛想上前按門鈴,這時從庭院裡突然出來一陣淒厲的哀嚎聲。
“啊——”
她心口一顫,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
趴在大門上往裡看,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後氣的她差點吐血。
夏雨澤雙手捆著繩子,被吊在樹上。馬美如正拿著一把皮鞭往他身上抽打。
“再讓你跑,讓你跑,還跑不跑?”
她每出一句詢問,手裡的鞭子就會落在夏雨澤身上一下。
馬嬌嬌冷漠的坐在一邊,享受著傭人給她按著肩膀,嬌滴滴的說:“你說你跑什麼啊,我和我媽媽又吃不了你,只不過讓你刷一下家裡的馬桶你就受不了,你還能幹點什麼?”
“你要明白一點,你現在不是夏家的三少爺了,而是馬家的上門女婿。既為上門女婿就得有上門女婿的覺悟。好吃懶做可不行,馬家不養閒人的!”
“誰稀罕當你們的上門女婿,如果不是你們用藥陷害我,我看都不會看你們一眼!”夏雨澤大叫。
“還敢頂嘴,打的你輕是吧?”
“啪啪啪……”馬美如掄著鞭子抽過去,“讓你頂嘴,讓你頂嘴!”
江輕舟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力氣,一腳踹開馬家的大門。
“住手!!”
她衝過去,奪了馬美如手裡的鞭子,惡狠狠的衝她低吼,“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這是我們家的家事,用不著你管。老秦,把這個賤人給我轟出去!”
老秦帶著兩個家丁上前,江輕舟大吼一聲,“我看誰敢動我!”
“只要江如海沒死,這個家還姓江,我看誰敢以下犯上,亂了江家的規矩!”
馬美如冷哼一聲,“你竟然還有臉提你爸爸?你爸爸的癌症就是被你氣出來的,她就算死了,也是你氣死的!”
“是不是我氣死的不是你說的算,你只需搞清楚一點,只要有我在,你和你女兒休想在江家的地盤撒野!”
“到底誰在撒野?夏雨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過了文書的,他來馬家上當門女婿合理合法,嬌嬌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父母,我們對他做什麼不需要外人來指指點點。”
江輕舟望著馬美如,眼底迸射的冷氣。
“別人我不管,夏雨澤就是不行!”
他是她的朋友,是她的恩人,是她重活一世的支撐和嚮導。
她不能想象,如果沒有他存在,她該多孤單寂寞。
“故意找茬是吧?”
馬美如眸色一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秦,把這個小賤人也給我綁起來,我要一起打。”
夏雨澤一聽馬美如要打江輕舟,著急的大喊:“舟舟快走,不要打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