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顧爺,我和江輕舟有些事還沒了結,她不能離開這裡。”
顧雪松收起剛才的和善,蹙了蹙眉頭。
“跟我爭人?”
“不敢不敢,只是……”
“不敢就不要攔著!”
顧雪松朝助手阿華示意了一下,阿華帶著江輕舟繞過馬美如繼續朝外走。
“如果顧爺執意要帶江輕舟走,就怪我不講情面了!”馬美如沉著臉說。
顧雪松扯唇笑了笑,“我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女人要挾!”
“走!”他又對阿華道。
“你們都死了嗎?”馬美如對她帶來的保鏢低吼。
那些保鏢一聽,馬上把江輕舟和阿華圍住。
就在馬美如狠心下來要與顧雪松硬碰硬時,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這人叫阿白,跟阿華時顧雪松的左膀右臂。
他臉上有一道刀疤,從左唇角到右邊的額頭,橫貫整張臉,看上去特別瘮人。
“放人!”他冷冷的說。
“你們、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敢持刀搶人!”馬美如顫抖著聲音說。
馬嬌嬌一看自己的母親被挾持了,馬上沒出息的嗷嗷大哭。
“媽媽,媽媽……”
夏淳風攔住她,朝她搖了搖頭,然後走過去。
他先是朝顧雪松行了一個禮。
“早聞顧爺大名,一直不得相見,今日真是幸會幸會!”
顧雪松一副淡淡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我是夏氏集團的夏淳風,早些年,我父夏修林去南邊採購草藥,在沉河一帶遇到龍捲風,是顧爺的船隻救了他一命。家父一直感念顧爺的恩情,回來後送了好些禮物往南州,不過不知什麼原因都被原路退了回來。”
顧雪松似有些想起,“哦,你是夏修林的兒子,你父親現在可好。”
夏淳風見他願意給自己聊天,心生暗喜,如果能攀上顧雪松這一棵大樹,他們夏氏集團就徹底有救了。
“感謝顧爺掛念,家父身體還算康健。顧爺什麼時候有空,我可以安排您和家父敘敘舊。”夏淳風巴結的說。
顧雪松擺擺手。
“年紀大了,不喜折騰,何況我明天就走了,有緣再見吧!”
夏淳風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好逼的太緊,把話題又轉到自己的初衷上。
“看在家父跟顧爺您多年的朋友份上,能不能饒了馬伕人?馬伕人絕對沒有針對顧爺您的意思,她只是看不慣江家的這個女孩兒,想代替江總教訓教訓她。”
顧雪松朝江輕舟看了一眼,哼了一聲,“那丫頭確實該教訓,我的車也敢撞!”
“我把她帶回去,連馬伕人那份也一併教訓了!”
說完,顧雪松朝阿白示意了一下,阿白放開了馬伕人。
眼瞅著就要壓制住江輕舟了,被顧雪松這麼一攪全泡湯。
馬伕人不死心,想要再爭取一下,被夏淳風用力抓住胳膊。
他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操之過急,此事需從長計議。
阿華帶著江輕舟的時候,見林楓愣在原地,輕輕扯了他一下。
林楓如夢初醒,趕緊跟了過去。
沒一會兒,人滿為患會議室人少了一半。
“你為什麼攔著我,今天不把繼承人的定下來,江輕舟那丫頭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陰謀詭計出來!”馬美如沒好氣的對夏淳風說。
夏淳風很不滿她對自己這個態度,冷哼一聲:“你跟顧雪松爭人,簡直找死!”
“一個早就退休的老頭子能把怎麼樣?”馬美如不服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