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普通市民,還是媒體記者朋友們,驚擾到大家,我岑某感覺十分不好意思。”
“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具體來說就是兩個工人喝多了酒來公司鬧事,說公司拖欠他們的工資。”
“這兩個工人均系風州專案的工人,風州的專案一直都是薄暮寒薄總在管,我個人不太瞭解,但既然人家找到總部了,我總得給人家解決。”
“我還真以為我們江氏不遵守合同拖欠工人工資,我讓人一查,大家猜怎麼著,一個剩餘餘額兩千八,一個三千七,我們公司十五號工資,這還沒到十五號呢,他們兩個就來總部討要工資了,動靜還搞得這麼大……”
岑今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攤著雙手,“大家都是上班打工的人,你們說,他們這麼做對嗎?”
“你少在這騙我們了,我不相信他們兩個為了幾千塊錢跳樓,你們江氏肯定有所隱瞞!”人群裡,有人喊道。
岑今朝那個人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下訝然。
他們小江總好厲害,竟然猜到有人會這麼說。
“我就知道會有人質疑,所以提前準備了些證據。”
岑今一邊說一邊朝旁邊戴眼鏡的人抬了下手。
“把張福和李三的工資明細貼到大門口。”
“是!”
戴眼鏡的人和岑今的助理拿著幾張紙去大門口張貼。
岑今從褲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
“這是剛才我們給張福和李三結工資的時的畫面,離我近的人可以看仔細點,看他們是不是就領了兩千八和三千七?”
他一邊說一邊隨機拉了一男一女上來,一男一女仔細看了影片,均點點頭。
“是,是兩千八和三千七!”
“沒錯,他們兩個就是剛才吵著要跳樓的那兩個!”
這兩個證據一亮出來,下面頓時出現一陣騷動。
怎麼跟他們想象的劇情不一樣?
真有工人膽大包天胡作非為,訛詐老闆嗎?
“風州的專案出現了些小紕漏,我們秉著認真負責的態度暫時停了工,工人沒辦法幹活就沒經濟來源我們都可以理解。”
“但是你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因為這個沒了命,你們的家人該有多傷心?”
“所以,我奉勸各位工友們啊,天氣寒冷,取暖的方式很多,不一定非得喝酒,就算喝酒也一定得有個度!”
話說到最後,岑今儒雅的面孔忽地一冷。
“我司沒有明文規定工人私下不能喝酒,但是今天張福和李三醉酒鬧事對我司產生了惡劣的影響,所以我司決定跟他們兩個解除勞動關係,用不錄用!”
麵包車裡。
張福睜大了眼,“他把我開除了?”
“天,我上哪再去找這麼輕鬆錢又多的活?”
剛才囂張跳樓的張福慌的不行。
馬上要過年了,他還指望再撈點錢過年呢!
他抓住前面大鵬的肩膀,“怎麼辦鵬哥,他把我和李三開除了……”
“你他麼能不能給我冷靜點?!”大鵬又狠狠的往張福腦袋上打了兩下。
他本想利用風州這些工人江氏陷入窘迫的境地。
因為他知道江氏現在資金緊缺,沒辦法把所有工人的工資結清。
只要他在這上面做文章,江氏就算不垮臺,也會落下一個拖欠工人工資的罵名。
只要江氏的名譽一毀,剩下的就好辦了。
結果是他小看了江輕舟的能力。
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竟然控制住局面,還倒打一耙,把罪責推到張福和李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