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保安聽說頂頭上司來巡店,遇到地痞流氓了,保安隊長率領所有保安趕緊趕了過來。
“薄總,這種小嘍嘍交給我們就行,小心傷了您的手!”保安隊長陪著笑臉對薄暮寒說。
不錯,這家酒吧是薄暮寒名下的。
而他開酒店的初衷是為了方便自己喝酒,盈不盈利無所謂,主打一個開心。
薄暮寒鬆了瘦子,對兩人說:“趕緊滾!”
晚一步,他改變了主意,後果不堪設想。
胖子聽保安隊長叫薄暮寒老闆,料定此人來路不凡,趕緊扯了瘦子跑了。
保安隊長想為自己沒有履行職責到位道歉,跟薄暮寒說說好話,薄暮寒卻派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活。
“把這位女士送回家!”他指著醉的搖搖晃晃的唐茜茜說。
保安隊長撓撓頭:“可是我不知道她家在哪!”
“自己想辦法!”
薄暮寒撂下這麼一句,把江輕舟拽起來,摟著她的腰,朝著二樓客房走去。
尚有些意識的唐茜茜踉踉蹌蹌的追了幾步,“喂,你把她帶到哪去啊?”
保安隊長一把拉住她,“帶到哪你就別管了,不管帶到她都是她的福氣,明天記得恭喜你姐妹!”
薄暮寒把江輕舟帶到自己專用房間,房間隔音很好,外面音樂聲震耳欲聾,房間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薄暮寒想把江輕舟扶到床上,江輕舟一把把他推開。
“你不要碰我!”
薄暮寒被推的身體晃盪了一下,雙手抱臂,笑著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輕舟迷瞪的抬了下眼,拍了拍柔軟的大床,“知道,你是薄暮寒,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不錯,還沒醉透!”
說著,薄暮寒倒了一杯酒,自己拿在手裡,問江輕舟,“要不要喝水?”
江輕舟頭搖成撥浪鼓,“不喝。”
“你會害我!”
薄暮寒擰了一下眉頭,向前走了一步,“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你會害我!”
“我為什麼要害你?”
“因為狼心狗肺,狼子野心!”江輕舟指著他道。
薄暮寒眼神暗了暗,把玻璃杯放旁邊桌子上一放。
“我說過,我對不起全世界,但沒有對不起你!”
江輕舟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到現在你還在撒謊,你個騙子!你蟄伏在我父親身邊,伺機而動,用盡手段讓我愛上你,霸佔我家全部財產後,然後在我的車上動了手腳,害的我開車剎車失靈,直接把車開進冰冷的和河裡,到死都沒有瞑目,這一切的一切你都忘了?”
薄暮寒有些震驚,又有些茫然。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的罪行!你不是說沒對不起我嗎,那這些事是狗做的嗎?”
薄暮寒身深吸一口氣,“對不起,我剛才說錯了話,你不是沒有醉透,你是醉傻了!”
他走到電話機旁,想要打電話給前臺,讓後廚送一份醒酒湯上來。
江輕舟突然抓起床頭的檯燈朝著他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薄暮寒疼的差點暈過去。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後腦勺,一手的血,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江輕舟,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我瘋了才會愛上你,才會讓你把我當傻子一般對待!我真後悔,後悔為什麼要愛上你這樣一個混蛋,後悔那麼信任你,後悔為什麼要跟你結婚?薄暮寒,我恨你,我恨不得你馬上去死!”
聽著江輕舟這些清醒又糊塗的胡言亂語,薄暮寒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他虛虛的伸了一下手,緩聲對江輕舟說:“你先把檯燈放下來,上面有玻璃,小心傷著你的手!”
“傷著就傷著,大不了同歸於盡!”江輕舟雙眼帶著恨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