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亥時,徐藝瑾等人經過一番詢問才找到了墨弈的院子。
足足半個時辰的解釋,真相大白。
徐藝瑾的腹部已經自己利用金線處理的不再流血,臉色蒼白的喝著茶。
“就是這麼回事,他們老家主和大家主被人帶回去休息了,估摸著明日就能醒。
若木叫來了幾名黑子在塔內看著墨清和墨傑。
那群看戲的傢伙們都散了,不過都在山上一個都走不了,黑子們封了山,沒用十步的身份。
話說,你身邊這個小...姑娘,竟然是墨家的老四,還真沒看出來。”
墨弈,墨奕...
墨奕臉色越來越難看,在聽到墨清和墨傑將墨本熵和墨元囚禁於暗室時面色紅的都要滴出血來。
墨奕一言不發的走到牆邊,取下了那柄劍內帶有鎖鏈的長劍,扭頭就要出門。
徐藝瑾一個眼神示意程勝攔下她。
“墨奕姑娘,這是要去哪?”
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擠出,“肅清師門,清理門戶,讓開。”
程勝沒有出手,只是用身體堵住了唯一的大門。
屋內徐藝瑾的聲音傳出,“你可以殺他們,這是你們墨家的事,我不管,至於官府管不管我也不在意。
但不能是現在,第一,墨傑所修煉的陣法還未找到秘籍所在,如果墨傑死了,這秘籍流落在外就又不知會掀起多少腥風血雨。
第二,你師父與大師兄、以及一眾妖族還未轉醒,尚且不知這陣法是否會對他們留有什麼問題,是否還需要墨傑這個繫鈴人去解鈴。
第三,如果你是你師父,被自己兒子暗算昏迷至今,什麼都不清楚。當你轉醒了,你是想要親口和你兒子問個清楚,還是看到一具屍體,以及聽我們這些外人說什麼邪術。”
其實還有第四點,那就是徐藝瑾感受著墨傑身上駁雜妖氣,隱隱有墮魔之勢,或許很有可能與魔皇有關。
她有一個非常跳脫的想法,她想要尋到那個賣這本秘籍的江湖術士,也許順著這邪術能夠找到魔皇也未可知,這一切的基礎是要先讓墨傑鬆口找到那本秘籍。
所以,墨傑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
墨奕沉默了,難得的從沉默,屋內也隨之安靜。
李晉洛虛弱的安慰著,“墨奕,你放心,墨傑和墨清一定會受到懲罰的,不如你先去看看你師父和大師兄。”
墨奕掛回長劍,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身後...
在李晉洛的示意下,李若木悄然隱去身形跟上。
徐者也走近床邊,搭上李晉洛的手臂。
“你體格還真不錯,竟然還能說話。”
“你給我小紙人時怎麼沒說負作用這麼離譜?”
“我說了啊。”
“啊?”
徐者也把李晉洛手臂塞回被窩,手指點在後者腹部,李晉洛覺得肚子暖乎乎的很舒服。
“問題不大,一旬就好了。”
“哦,謝謝,有被安慰到。”
“對了,你老婆答應了我,讓我再進一次踏星殿的千面閣。”
李晉洛嗯了一聲,“不過你要等咱們從京城回來之後了。”
“不急,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你不問問你老婆為什麼答應我嘛?”
李晉洛不屑的嘁了一聲,目光不留痕跡的掃在徐藝瑾腹部,衣衫破碎,露出一小片光潔平滑的小腹,還有金光在徐藝瑾手掌遮擋縫隙絲絲外洩。
“藝瑾,沒事吧?”
“比你情況好。”
兩人相視一笑,看的徐者也嘴角一扯,回房睡覺,這狗糧老子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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