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河坐定,其劍侍秦鈺一步上前,英姿颯爽。
“諸位同門,大比規則只有一個,展現出你們的能力,最後活著出來。
守劍奴,開劍池。
諸位,請——!”
內門外門數百名弟子,都已經分發了數字牌號,如魚貫入海,從陣法開口湧入劍池。
木質的數字牌牌,是唯一能夠保證他們性命的東西,在生死攸關之際敲碎木牌。
可以斬斷自己與劍池陣法的聯絡,被劍池排斥而出,保命的同時,也就意味著大比結束。
其數字的作用...
所有弟子湧入劍池後,原本空曠的場地內平地起飛沙——!
秦鈺五指靈活的跳躍,一座類似沙盤的氣機成像,縮小的演示出了此時劍池內的情景。
使得所有劍冢圍觀門人得以圍在劍池外一觀劍池內的景象。
蔚為壯觀,沙盤足有一個教場那麼大,劍冢圍觀門人不得不御氣升空觀看,否則站在後面的人也就只有看別人的後腦勺了。
既然是縮小成像,那麼離得遠了自然很能看清誰是誰。
這數字的作用就顯現出來,無數的三位數浮在一個個真氣凝成的小人頭頂,略顯紛亂,但是至少能夠明白哪個是誰。
...
連山河悠哉悠哉的把玩一把雕刀,若無其事的提及。
“那個713號,連垚長老好似很在意,從入場開始就一直盯著。”
連垚呵呵一笑,“倒不是在意他,而是在觀察他身邊的連翹。
東華長老當真虎父無犬子,這孩子大氣運加身,想必日後之成就不會低於東華長老哈哈哈。”
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卻是後背冷汗溼透。
方才看的入神了,被連山河瞧出了端倪。
說不好聽的,如今李晉洛入劍冢就是一步昏棋,不說四面皆敵,至少這世間若是有一百想要報復他之人,青州佔了九十,劍冢之內能有八十。
都是他孃親連九的舊債。
...
當晚,有人叩開了九淮山樑王府的大門。
一名腰懸長劍的江湖遊俠,體內氣機流轉奔騰正在漸漸平復。
年歲足有三十六七的中年漢子。
“好久不見。”開門的門房瞧見來人也是一愣。
“沒時間敘舊了,我要見王妃。”
...
虞久剛剛躺下不久,就被急報喊起來,只是穿了一身慵懶的睡袍。
李毅還在整理著邊境戰報,並未理會什麼通報。
畢竟是找他老婆的,那就不是邊境急報,那就好說。
遊俠佩劍一路進屋,無人阻攔。
李毅抬頭看了一眼,眉頭微皺,不過很快就繼續投入手中的思量。
“劍主,長老的密信。”
虞久沒有反駁劍主這個稱呼,也心知肚明是哪位長老的來信。
除了他,劍冢之中再不會有人膽敢收留自己當年未離冢的舊部,就再不會有人會如此派人不遠千里的遣人送信,而不是靈石飛信。
只因為,當年,那人因為靈石飛信,一樁痛徹心扉的慘案,一朝被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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