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理解。
喪屍變超人，世界不是沒救了嗎？
誰打得過超人啊。
眾人惴惴不安地盯著蔡瀾敏和女喪屍。
女喪屍十分安靜地長大嘴巴和眼睛瞧著蔡瀾敏。
字句不難理解，可她做不到啊，她控制不了自己。
此刻為什麼能安靜下來，她認為是蔡瀾敏弄的，跟她沒關係。
蔡瀾敏說了那兩句話後就沒再跟她說話了，而是向負責人要第二個人。
這次，兩個工作人員很淡定地搬第二個喪屍。
這些喪屍現在就跟死人一樣沒區別。
蔡瀾敏又對第二個變異人說了同樣的話，對方比上一個女人表現得激動一些，嗷叫了兩聲。
有反應是好事，證明它能聽得懂。
蔡瀾敏便跟它多說了一句：“你可以說話的，嘗試忘掉吼叫，回憶一下你怎麼學說話的。”
第二個變異人歪頭：“嗷？嗚？嘛？媽！”
它學說話第一聲就是喊媽的。
蔡瀾敏點點頭：“繼續努力。”
第二個變異人接下來就在那裡媽媽叫個不停。
看得大夥嘴角狂抽。
蔡瀾敏轉頭喊他們搬第三個。
兩個工作人員輕車熟路地搬出來。
第三個變異人被蔡瀾敏弄得蹲在地上畫畫。
大夥猜它應該是個畫家。
接下來，鐵牢裡的變異人都被弄出來進行機械式“訓練”，有的躺著，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倒立，啥樣都有。
蔡瀾敏讓負責人派人觀察它們，如果有異動就喊她，她得去第二個牢房。
負責觀察的工作人員把自己關在監控室，他不敢和喪屍待在一個屋子。
蔡瀾敏上樓後，第一層的變異人全都扭頭看向大門。
等蔡瀾敏在第二層牢房勸變異人的時候，樓下有巨大的動靜。
變異人在撞大門，撞得哐哐響，嚇得工作人員立馬按警報。
警報聲響起，外面的軍隊抄著武器圍住大門，一旦喪屍衝出來，他們就擊殺。
負責人在二樓發脾氣：“我說什麼來著？你們擔不起責任！”
小隊長跟他扯皮：“沒那麼嚴重，它們只是撞門，沒做什麼啊。”
“撞門就是大事！它們闖出去得有多少人遭殃！”
朱羌也憂心，他走到蔡瀾敏身邊小聲問怎麼辦。
蔡瀾敏把面前的變異人安撫好，轉身去一樓。
人還沒完全下去，一隻腳露在樓梯上，一樓撞門的變異人全體僵在那裡不動了。
蔡瀾敏邊下樓邊大聲說：“你們想做什麼？記得自己是誰啦？會說話啦？這副模樣出去，你們只有當靶子的可能，都給我老實點，回去練習！”
變異人驚慌失措地散開，一人選個地方抱頭蹲下，不想成為靶子。
蔡瀾敏見它們如此一致地抱頭蹲下，忽然覺得奇怪。
這些人不止存在自我意識，應該還有一個共同的意識。
就是那道意識控制它們的行動。
到底是誰？
是它們所謂的領主嗎？
之前她有猜測葉柳鶯是領主，可看了又不像。
葉柳鶯最多是無腦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