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匪盜出生,很多人罵他是潑皮無賴,但他一點都不傻,哪裡看不出趙昱的心思!
趙昱有些無奈,對臧霸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臧洪連忙抬手與陶謙等人,道:“太守謬讚,不敢。”
張抬手,道:“七月中旬,下官接到大司馬府的密令,沿海北上,八月初便一直在贛榆。”
趙昱是前任廣陵太守,在抵擋了文丑之後,被調往琅琊郡,接替他的,便是張,兩人是前後腳的廣陵太守。
但陶謙行將就木,趙昱心裡輕嘆一聲,無奈的不好多言。
程昱聞言,面色思忖,忽然上前,道:“二公子,關雲長。”
現在,他掛的還是廣陵太守,只不過,已經離開廣陵一年多了。
“這位張太守,倒也不是全無心機。”程昱道。
張道:“事突然,下官並不知全情。對了,那呂布殺了丁史君,朝廷可能會有大動作。”
琅琊郡最大的問題,便是兵少。
皇甫堅長哼了一聲,道:“那是大司馬府的事,我管不著。現在,皇城府的注意力,得放在董卓身上。”
雖然董卓也包藏禍心,也無意征討袁術,但在客觀上,確實拖住了袁術,為朝廷豎起了一道屏障。
另一邊,張整頓著軍隊,正在登記功勞,同時將調任東海郡太守的事情,悄悄傳了出去。
待婢女端來藥湯,喝了半碗,陶謙這才緩過一口氣,看著皇甫嵩與程昱等人,道:“諸位,想必是來自洛陽,不知有何見教?”
陶謙咳嗽著,臉上紅彤彤一片,笑著道:“這樣一來,我便是死了,也能安心。”
現在又要回徐州,擔任刺史,這官升的也太過順利,太快了吧?
陶謙倒是略有欣慰,他對劉備十分欣賞,覺得這個人仁厚愛民,將徐州託付給他,倒是十分放心。
皇甫堅長見陶謙是在強撐,主動插話道:“差不多了,休息一會兒吧。”
皇甫堅長猛的警醒,停住腳步,轉向史阿,急聲道:“老史,快,派人傳信,通知關雲長,命他返回,千萬不要與呂布撞上!”
在袁術最初的叛亂中,勢如破竹,沒有半個敵手,哪怕是幽州名將公孫瓚都一敗塗地。
陶謙默默搖頭,片刻後,面帶希冀的道:“張太守,可是要駐兵琅琊郡?”
現在陶謙病的太重,支撐不住舟車勞頓,他要是不走,新任徐州刺史必然束手束腳。
陶謙等人吃驚的看著皇甫堅長,這種密事,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陶謙,趙昱等人驚訝,張一點都不意外,作為皇甫公的二公子,還能不知道這點事情?
“劉玄德?”趙昱看向陶謙,欲言又止。
趙昱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模樣,一肚子話說不出口。
張點頭,與陶謙等人介紹道:“這是功曹臧洪,能文能武,是一位大才。”
皇甫堅長眨了眨眼,旋即想著距離,不禁摸了摸下巴,道:“聽先生這麼說,倒是我多慮了。咱們可以離開徐州,去豫州了?”
皇甫堅長又看了眼城樓上,這才扮作張的親兵,跟著他們進了開陽。
陶謙瞥了眼衣著不一,明顯不是尋常親衛的皇甫堅長,程昱,史阿等人,強壓著咳嗽,笑著道:“不遲不遲,且進城說話。”
只是他有個好老師,非但沒有落罪,反而高升為漢中太守。
臧霸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大步離去。
趙昱忍不住了,向著張道:“張太守,大司馬府可還有其他命令?”
張的下邳被呂布強佔,在廣陵又被丁原強奪,可以說,因為張邈,張的官路近一年多是相當坎坷。
皇甫堅長對張不太在意,反而愁眉的道:“陶謙病成這樣,我怕沒出徐州就病死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