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周笑道:“某人,勸你趕緊回南京,若再讓我看到你,我找人遣送你走。我現在是錦衣衛千戶,要給你點教訓可易如反掌……”
“目無尊長……大逆不道……”
張掖罵罵咧咧便帶人跑了。
……
……
“這都什麼人啊。”見到人走了,蕭敬不由皺眉說一句。
先前那句“陰陽人”,明顯是傷到他了。
張周嘆道:“小門小戶,最講長幼有序,還望蕭公公不要介意。”
“沒事。”蕭敬就算介意,也不敢直接跟張周說。
隨即有人過來,在蕭敬耳邊說了什麼,蕭敬大吃一驚道:“當真?”
張周笑道:“若蕭公公有事的話,不多打擾。”
蕭敬為難道:“張先生,出事了,剛得知,由戶科給事中華昶上奏參劾,說是本屆會試有鬻題,或是牽扯到……您的身上。”
“我?”張周皺眉,裝出很驚訝的樣子。
但其實他並不覺得意外。
既然是鬻題,槍打出頭鳥,外面士子肯定會拿他這個張揚的江南解元來做文章。
蕭敬道:“還說什麼,您在外面找人問及會試的考題,提前便獲悉……還說您跟程學士之間有何來往……咱家現在還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估計要先回宮去。”
“哦,那請吧。”張周要送蕭敬。
蕭敬卻道:“張先生還是先莫要去西山了,留在京師,等事情過去之後再走。您放心,別人不敢說,您是絕對不會牽扯進此案的,陛下會還您一個公道。”
張周嘴上笑著點頭。
心裡在想,公道有那麼好還嗎?在鬻題案上,皇帝還不夠迴護程敏政?結果呢?查無實證都能把人給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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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周道:“人言可畏,嘴長在別人身上,若是非要把在下往一些事上聯想,也沒辦法。其實我也倒不介意,去跟他們論一論。”
“論一論?”
蕭敬很想問,論什麼?
但張周隨後也就笑而不語,不再做過多的解釋。
……
……
皇宮裡。
朱佑樘正在大發雷霆,他差點就要讓人去把華昶給抓了,然後審問一下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牽扯程序敏政就算了,連秉寬他也要誣陷,到底是天下計程車子不分是非曲直,還是他一個言官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懂?”
朱佑樘怒不可遏。
戴義急忙道:“陛下,或是民間士子無中生有,對程學士和張先生有所誤會。”
“蕭敬回來了嗎?讓東廠去拿人!”
朱佑樘還在催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