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幾天後的祈雨充滿了期待。
之前都是張周把事情推算出來,他去告知臣民,也都是以張周的名義,最後他只是落個“兼聽採納”的名聲,但這次是他親自上陣。
輪到朕自己上陣裝逼了。
那感覺就是很不一樣。
朱佑樘聲音發顫道:“不急,明日朝堂上,再跟他們說。”
“是。”戴義也看出皇帝情緒的變化,含笑望了張週一眼。
大概也在說。
還是張先生你有本事,也不貪功,居然把這種好事讓給陛下。
是個會辦事的。
如果朝中大臣人人都能不居功,為陛下成為聖明的君主做出一些犧牲,那陛下平時也就不用這麼煩心了。
“秉寬,你說朕到那天,應該做什麼?”
朱佑樘惴惴不安,就好像是要上花轎的新娘一樣,居然厚著臉皮問張周應該作何準備。
張周心裡也在琢磨,陛下,您這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啊。
你處境這麼艱難嗎?
別人都把你當明君,也沒說你需要靠這次祈雨來獲得什麼吧?
張周道:“臣倒認為,如此的機會,其實可以讓太子一起去見識歷練一番。”
“對!哎呀!”
朱佑樘一拍自己的大腿,“還是秉寬你想得周到,朕怎能單獨前去?如此大事,應該叫上太子一起!既是為了給他歷練,也讓他知悉愛民如子的重要性!”
這次連戴義等太監聞言都在暗暗皺眉。
陛下,咱能別裝了嗎?
太假了,裝多了容易憋出內傷。
說帶你兒子一起去贏得世人的讚頌就行,幹嘛還扯那些大道理,說要培養太子愛民如子?
“對了秉寬,最近朕還覺得這皇宮裡,風水不是很好,你有時間的話到處去走走,給測算一下。”
朱佑樘別開生面,非要給張周找事做。
由戴義提醒:“陛下您忘了,張先生還要備考殿試呢。”
“對對,還有殿試。”朱佑樘道,“朕都已將秉寬當成朝臣,其實這殿試有沒有都無所謂……但要是秉寬你能中鼎甲,進翰林院,朕讓你做東宮講官,多進宮進講,倒也是方便許多。”
張周琢磨了一下。
如果說之前給太子講課,給皇帝當顧問,純粹是義務性質的。
那以後這兩件事,就是自己工作。
皇帝給俸祿,好像就可以名正言順“白嫖”。
朝廷給的俸祿那仨瓜倆棗的,實在看不上眼。
“希望臣能一榜高中,但鼎甲……不容易。”張周嘆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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