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夏繫上口罩,她眼眸冷冷的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冷聲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不來,況且你這個病本身就是男科的事情。”
“再者,病人不相信醫生,醫生做在多的努力也是無用功。”月晚夏一字一頓道。
對方自知自己理虧,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站起身,將屬於月晚夏的辦公椅讓開給她。
“只要你能治我,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男人語氣裡帶有絲絲得意。
他昂起頭,等待月晚夏的話。
“我並不需要什麼錢,如果我答應治療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月晚夏背過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男人看著月晚夏這副模樣,瞬間來了興趣。
“可以,我陳主源答應你。”陳主源高昂道。
月晚夏也研究在男性方面研究過,她走到位置上,從辦公桌裡面抽出一本新的病歷本。
“你之前有過孩子嗎?”月晚夏問道。
陳主源突然一頓,他嘴巴猶豫了許久,才結結巴巴道:“有…沒有。”
聽到這樣的話,月晚夏一愣,而後眉頭緊鎖,她神情不悅:“陳先生,你的年紀和我父親相仿。”
月晚夏怒聲道:“有沒有有過孩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的每一句話都會影響到醫生,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陳主源眸光小心翼翼的看向門外,一秒後又收回。
“我有孩子,有兩個,只不過,我這段時間又想要一個,可是我們已經三年了,都遲遲沒有。”
陳主源剛一說完,月晚夏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推開。
“主源你來醫院怎麼不和我說,虧我找你找了那麼久。”一道嬌俏的女聲傳來。
來的是位女人,一身緊身包臀裙子,一頭披肩的卷。
女人進來的那一刻,月晚夏哪怕隔著口罩也聞到一股濃烈的脂粉味,月晚夏腦袋猛得一暈。
她強忍著不適,頜。
“月醫生你好,她是夫人。”陳主源揉著女人,說道。
女人微微依靠在陳主源的身旁,她目光打量起月晚夏。
“你好,我是主源的夫人,我叫裴淑嫻。”裴淑嫻伸出手,意思握手。
月晚夏聽到這個名字時,眉頭微微蹙起,腦海閃過裴淑音這個名字。
裴淑音和裴淑嫻兩人的名字如此相似,再加上,裴淑嫻的眉目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出裴淑音的影子。
“你好,我是醫生。”月晚夏友好的反握住裴淑音的手。
陳主源打斷兩人,他質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明明已經封鎖訊息,為什麼裴淑嫻還是會知道。
忽而,陳主源想到什麼,只見他在裴淑嫻看不到的地方,目光狠厲的看向自己的保鏢。
為的保鏢,眼見陳主源看向自己,瞬間低下頭。
陳主源攥緊拳頭,但在裴淑嫻面前不好表示出來。
“你說看病,要不然我也一起看吧,總不可能只檢查你,不檢查我吧。”裴淑嫻挽著陳主源,柔聲道。
陳主源神情一僵,而後轉瞬即逝。
兩人的一舉一動紛紛落入月晚夏的眼中。
月晚夏看著兩人的年紀,裴淑嫻年長裴淑音,陳主源的年紀和她爸爸都差不多。
她揣測,陳主源先前的孩子定然不是裴淑嫻的,若是裴淑嫻的,陳主源定然不會來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