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淑嫻故作委屈了起來,陳宴直接略過裴淑嫻,走到月晚夏身旁。
“月醫生,請你帶我父親去檢查吧。”
得了陳宴的許可,月晚夏對著護士再次頜。
陳宴也跟了過去,裴淑音有些慌張的扯了扯裴淑嫻的衣角。
“姐,你說這該怎麼辦?眼下姐夫的毒解了,可是姐夫要是醒過來,豈不是。”
裴淑嫻強裝鎮定:“走一步看一步,若不是他陳主源這樣對我們,我們也不會對他下死手,要怪,就怪他好了。”
裴淑嫻裝出一副焦急的模樣,她餘光看向兩保鏢:“我們快去看看你姐夫吧。”
說著,裴淑嫻就要往外邊走,還沒等她走出這個病房的門,就被保鏢的手攔住。
“夫人,陳總說你目前還不能離開這個房間,檢查陳總一個人去接好了,就不勞煩你了。”
聽著保鏢的話,裴淑音瞬間大怒:“我姐夫還沒死呢,你們就敢這樣對待我們,你們簡直太過分了。”
保鏢低下頭不再去和兩人對峙,裴淑嫻眼見眼下壓根就沒有辦法去看。
“我還是陳家的夫人,難道我連看我丈夫檢查的資格都沒有嗎?”裴淑嫻擺出一副兇狠的模樣。
“抱歉夫人,我還是那句話,陳總不讓。”
裴淑嫻見無濟於事,只能重新回到病房關上門。
陳主源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原因是腦內顱血導致。
月晚夏看著報告上的陰影道:“你父親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找到了,就是這個,罪魁禍便是它。”
陳宴看著報告上的東西。
“那現在怎麼辦?”陳宴將報告放好。
報告上的出血量顯然很大,月晚夏給出最終方案。
“手術,開顱手術。”
陳宴沉思片刻後,答應:“好,一切按照你說的來。”
月晚夏猶豫之後出:“但是,你的父親並不會和正常人一樣,顱內出血過多,簡單一點,癱瘓依舊語言障礙。”
陳宴點頭:“好。”
“我們陳家家大業大,倒也不至於這點錢都付不起。”
得到陳宴的回答,月晚夏淺笑道:“我會去安排手術,最快明天。”
“麻煩你了。”
陳宴跟著護士將陳主源送回病房,裴淑嫻立即迎了上來。
“你爸怎麼回事?”
陳宴將報告收了起來:“他眼下顱內出血,大致是因為他從樓梯上摔下來,並且……”
陳宴的眼眸在裴淑嫻和裴淑音臉上來回檢視。
“並且出血量貌似蠻多的。”
陳宴的話瞬間把兩人嚇到,陳宴故作不知道實情。
陳宴眯起眼眸問道:“繼母,當天我爸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摔下樓梯的?”
裴淑嫻心裡一咯噔。
“我問了家裡的僕人,爸很慌張的跑,你在後面追,隨後爸就摔下了樓梯。”
“這其中究竟生了什麼事情,導致爸這樣?”
裴淑嫻閃躲開陳宴的視線:“那一天,怎麼說呢,我和裴阿姨回來,我給你爸買了一個手錶,想著希望他可以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