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炎眼見月晚夏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昨天晚上明明答應我的。”沈意炎有些的氣惱。
月晚夏沒有理會沈意炎,她自顧自的刷牙洗臉上床。
沈意炎背對著月晚夏,月晚夏其實有時候都好奇,自己究竟是沈意炎的什麼。
雖說眼下的是夫妻,但是她覺得自己是沈意炎的老媽子還差不多。
“沈意炎你別鬧,一顆糖而已,有什麼好鬧的。”月晚夏閉著眼眸,聲音有些深沉。
沈意炎心底很是委屈,昨天的月晚夏還肯哄自己,今天的月晚夏卻說自己不要鬧。
沈意炎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就不應該將脾氣洩給月晚夏。
他猛得轉過身,抱住月晚夏。
“我沒有鬧,只是那個藥太苦了,苦的我好難受。”
沈意炎放低聲音,從月晚夏耳邊傳來,月晚夏卻覺得沈意炎這是在撒嬌。
月晚夏眼下還沒有睡著,沈意炎就抱著自己,這讓她很是不舒服。
“沈意炎你可以鬆開手嗎?”月晚夏的手附上沈意炎的手。
沈意炎緩緩搖頭:“我不要。”
月晚夏剛要說話,沈意炎虛弱的聲音便傳來:“夏兒,我好難受,好像是藥物起了作用,我現在整個人都特別的冷。”
“好冷,讓我抱一下。”沈意炎說著,又加重手上的力度。
月晚夏看在他是病人的面子上,不好說些什麼。
“知道了,你手鬆一點,我快死了。”月晚夏聲音有些大。
沈意炎眼見月晚夏答應自己,他淺笑著鬆開手,手也只是虛虛的抱著月晚夏。
直到白日
月晚夏從床上坐起,沈意炎的手順勢滑到月晚夏的腰間。
月晚夏低頭一看,將沈意炎的手推開,自己起身換了衣服。
等她換好出來,沈意炎也醒了過來。
“早上好,夏兒。”沈意炎很是熱情的和月晚夏打起招呼。
這讓月晚夏覺得很是不適應。
月晚夏看了看沈意炎並沒有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沈意炎一開口,她就是覺得不對勁。
好端端的人,明明出醫院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樣一下子就變成這個樣子。
“我去上班了。”月晚夏輕聲道。
沈意炎還沒有換上西裝,他穿著一身睡衣。
“我送你出門吧。”
沈意炎突如其來的話,讓月晚夏詫異:“你這幾天不去上班嗎?”
“我不是燒了嗎?就當請假了,其實也沒有什麼。”
沈意炎解釋,月晚夏沒有懷疑,畢竟連沈氏都是沈意炎的,他愛上班不上。
“好吧。”
月晚夏起身換好鞋子後,離開。
沈意炎站在門口,目送著月晚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