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夏突然間,覺得眼前的陳宴奇怪,陳宴在她面前從來沒有那麼侷促過,可為何今天卻是這個昂子。
“陳宴你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月晚夏好奇的問道。
誰料到,陳宴的反應很大,他提高語調:“我沒有,我很好,我什麼事情都沒有。”
月晚夏見到陳宴這副模樣,剎那間,捂嘴偷笑了起來:“陳宴,我是什麼怪物嗎?我問你一個問題而已,你回答我三句話。”
“不好意思。”陳宴頓時羞紅了臉,他站在原地,開始不知所措了起來,他看向月晚夏,又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他想著看地板,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在犯傻。
看陳宴的模樣,月晚夏沒有在繼續逗他下去的心思,她還要感謝陳宴呢,如果沒有陳宴,自己目前究竟是生是死,她也不得而知。
“好了,我沒有和你怎麼樣,我還得要謝謝你。”
陳宴愣住,他抬起頭,詫異道:“你為什麼要謝謝我,這件事情,是我們家對不起,裴淑音雖說和我沒有關係,但是她好歹是陳家的,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我們對不起你。”
“是嗎,可是如果沒有你懷疑江入年和裴淑音的話,也未必會知道,是我江入年綁架的,其實還是你的功勞,要不然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月晚夏垂直眼眸,緩緩道。
陳宴猶豫片刻後道:“不是我,其實。”
似乎陳宴的聲音過於小聲,導致月晚夏聽的不是很完整。
“陳宴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是沈意炎回來了。
沈意炎見到陳宴的那一瞬間,他的眉心瞬間蹙了起來。
他剛想開口問月晚夏,陳宴為什麼會在這裡時。
月晚夏率先開口:“陳宴來看我一下。”
沈意炎假裝自己沒有壓根就不在意這件事情,他將飯盒放在一旁,給月晚夏升起病床上的桌子,好方便月晚夏吃飯。
“飯菜好了,快吃吧。”沈意炎將盒飯悉心整理好,擺放在桌面。
月晚夏看著眼前精緻的飯菜,不由得出感慨:“沈意炎,你偷偷去學習了?”
“沒有,這幾天你忘記了,我一直忙著找你,我怎麼可能會有時間去學習這個呢。”沈意炎不好意思道。
陳宴看著眼前的兩人,他知道自己是多餘的,可是他看見月晚夏之後,便不想離開,哪怕能多看那麼幾眼,他也心滿意足了。
社意炎注意到陳宴還沒有離去,瞥見陳宴的目光一直落在月晚夏身上,這讓他很是不悅。
他漫不經心的開玩笑:“怎麼?陳總你難道也喜歡我做的菜嗎?”
沈意炎這話一出,月晚夏抬起頭看向陳宴,正色問道:“陳宴,你也餓了?”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問陳宴很沒有禮貌,畢竟陳宴一直站在病房裡,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宴意識到自己,他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起來:“你看望,一下子就忘記了,我還得走了,就不打擾你們。”
“唉。”月晚夏其實還有話想要對陳宴說,可她一開口,就注意沈意炎的神情,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陳宴你慢走。”最終月晚夏只好將話重新換了一句話。
沈意炎的目光收回,他笑著看向月晚夏:“吃飯吧,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過飯。”
“這倒也是,只不過我覺得人家幫了我們,我們要感激人家,你倒好,一上來就是黑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