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你不要太過分,我還是一個人,起碼目前,你還不能對我怎麼樣,難道不是嗎?”裴淑音堅持著自己最好一絲的倔強。
陳宴只覺得好笑,究竟是誰給裴淑音這般勇氣。
“這裡是陳家,你和你姐姐只不過就是借住而已,你以為不離婚你們兩個就可以永遠在陳家了嗎?”
裴淑音心底詫異,難道不是嗎?
陳宴看著裴淑音的神情,很快明白,終究裴淑嫻和裴淑音還是太傻了。
“裴阿姨你很聰明,只不過有時候聰明的地方不太對。”
“好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簡直太累了。”陳宴不打算告訴裴淑音。
他揚長離去,裴淑音憤恨的看著陳宴離開的背音。
直到陳宴走後,裴淑音才緩過神來,陳宴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裴淑嫻不能永遠住在陳家,她和陳主源是夫妻關係,理論上來說,裴淑嫻的確有。
可是陳宴的話卻讓她迷惑,她越想越不對,生怕被陳宴下套。
裴淑音站在樓梯間往下看,家裡的僕人眼下都在客廳,她沒有機會和裴淑嫻說話。
只能等到深夜。
裴淑嫻裝了一天的瘋子,也是夠累的,她躺在床上。
聽見自己外邊的窗戶傳來聲音,她愈覺得不對勁,於是開啟窗,看到裴淑音狼狽的模樣。
她驚訝到了:“你這是幹什麼?”
裴淑嫻很不喜歡裴淑音這般莽撞的性子,眼下她知道陳宴已經懷疑自己究竟是假瘋,自己好不容易維持住,眼下裴淑嫻破天荒的來找自己,必然是有風險的。
“裴淑音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是沒有我允許,你就不能來找我嗎?”裴淑嫻嚴聲罵道。
裴淑音撇了一下嘴,她眼下懶得在乎裴淑嫻,雖說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媽,但是她壓根就不想認,只能說是自己的姐姐。
“我不想來的,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對我們可能會有幫助。”
裴淑音的話瞬間激起裴淑嫻的好奇心。
“什麼事情?”裴淑嫻臉上故作平靜。
裴淑音猝不及防的一問:“你喝陳主源領結婚證沒有?”
“你說廢話嗎?我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就生出你這樣的傻子?”裴淑嫻被裴淑音一句簡單的話給氣得不輕。
裴淑音好似一個傻子一樣,人家說什麼她就覺得是什麼。
“可是陳宴為什麼說,我們不能永遠住在這裡?難不成他做了什麼手腳嗎?”
裴淑音這話倒是引起裴淑嫻的懷疑,不能永遠住在陳家?
不可能,只要她裴淑嫻一天不離婚,陳家的一切都有她的使用權,怎麼可能會有陳宴這樣的話。
“裴淑音我沒有那麼傻,當初陳主源哪怕不願意跟我領結婚證,我到最後都還是讓他領了,只要我不離婚,在房子就一直有我權利。”
眼下換作裴淑音愣住了,她記得陳宴的話是這個意思。
“可是陳宴為什麼要這樣說呢。”裴淑音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