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可看出什麼端倪?”
湖面之上,那畫魔似乎心情頗好,不再去管那魔女和敯狂然兩個後續如何。
反倒是學著那魔女一般,不知怎地也變出一葉扁舟,倘佯在湖面之上。赤著只腳踩入湖內,微微一蕩,就見得那漫湖星光變成碎屑一般,不由得格格一笑。
至於站在一旁的納魔羅和阿古兩個可沒有她這樣的好心思,一個正絞盡腦汁,想怎麼逃走。
一個則皺著眉頭,沉聲道:“沒想到骨魔之外,竟然欲魔也要對主子不利!”
“不過那敯狂然蠢貨一個,我就不信欲魔會真的以為他能成事!”
那畫魔微微一笑,露出一絲自傲的表情,顯然根本就不擔心那敯狂然會對她不利。
不過她心情頗好,因此指點道:“欲魔最為陰險,因此你們猜猜,他這一次的目的又是為何呢?”
本來千雲生還在苦苦思索,聽到畫魔此問,突然眼前一亮,指揮著阿古道:“大人這麼一說,難不成欲魔錶面上要對付的是大人,但實際上卻是魔帝城?”
不過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輕唔了一聲道:“不對,如果是魔帝城的話,他知道現在大人與魔帝城勢成水火,就算在大人眼皮子底下得了什麼好處。”
“最後還是變成與大人放對,這也不符合欲魔一貫的作風。”
說完若有所思地道:“難不成欲魔真正的目標,實際上卻是骨魔不成?”
畫魔意外地看了阿古一眼,沒想到千雲生派出的一個使者竟然也能有這般的洞察力。不由得先頗有深意地看了納魔羅一眼,才故意考較似地道:
“有些意思,那為何這欲魔要對骨魔不利呢?”
千雲生這會已經藉著這短短的時間,理清了脫身的思路,因此指揮著阿古繼續道:“那自然是要嫁禍給大人了!”
“之前那欲魔看到骨魔對大人頗有意思,害怕兩位大人真的聯合,故此才出了這陰險一計,讓魔帝城動手。”
“如此一來,好處是欲魔來得,這結果嘛,自然就是得大人來承擔了!”
“有意思,那此事該如何解呢?”
就在畫魔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的納魔羅連忙搶先答道:“既然主子已經達成了任務,那何不不給對方利用。”
“咱們待得那敯狂然動之際,直接將欲魔的計謀點破。如此一來,自然能變得讓骨魔和欲魔不對付去了。”
誰知畫魔卻搖了搖頭道:“你這方法雖好,但且不說欲魔既然敢來使計,就不見得怕咱們將他戳穿。”
“再說了,既然要我陪著演戲,卻一點好處也沒得,那不是光讓那骨魔佔了便宜?”
“我一見到那骨頭茬子就覺得噁心,讓他吃吃虧也好,省得老跟在我屁股後面讓我煩心!”
畫魔這話剛一說出,就見得阿古悠然道:“既如此我倒是有個主意,剛才大人說可以幫那土靈解了束縛。如果這樣,或許這土靈也能作為一路奇兵!”
“到時候到了關鍵時刻,大人就說現了土靈的蹤跡,因此追蹤而去,想必誰也說不出大人為何臨陣而走。”
“如此一來,這好處得了,又能讓骨魔和欲魔吃個啞巴虧。更不要說最後大人或許還能殺個回馬槍,將這魔帝城給平了也說不定。”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