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池保保這個罪是用何種方法都洗不白的。
哪怕給‘他’塑造成從剛出了孃胎就在為天龍宏圖霸業憂心的絕世英才,都解釋不了‘他’傷害平民百姓這件事!
這是真真正正的作惡。
豐越天亦是如此想的。
可這個作惡的真的能說就是以前的池保保嗎?也不能。
因為一切都是那個作者寫的,若說非要找個罪魁禍,那個傻子作者才是啊。
但這事兒又無法解釋,池保保非得背這個鍋不可。
不過,這卻不代表帝王沒有辦法給她脫罪,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讓她繼續坐牢啊。
“朕倒是很想知道閣老給了你們多少賠償?”
“回……回皇上,兩千金。”
是金,不是銀!
帝王微微頷,“閣老倒是盡全力的彌補了池保保曾犯的錯。不過看來他們這幾個受害者並不想要金錢賠償,是想要池保保為自己曾經的行為付出代價。”
“朕認為殺人償命極為公道,金錢又豈能買回來一對完好的眼睛?今日朕當堂也挖了池保保的眼睛為你們報仇雪恨,那曾買了原諒書的兩千金也需如數上交。”
一聽這話那幾個人慌了。
其中一人積蓄了勇氣,之後哐哐磕頭。
“求皇上開恩。實際上那原諒書就是我們心甘情願籤的,是一個姓曹的人,他告訴我們只要去告小閣老就再給我們兩千金。”
“皇上饒命,就是那個姓曹的逼我們,還說要是不配合往後我們家就沒好日子過。”
“沒錯沒錯,那個人叫曹言。”
幾個人接連開口,情勢再次逆轉。
曹言面如死灰,想否認都開不了口了。
池嵩此時此刻是滿臉被所信之人背叛的悲痛,“曹言,以及老臣這些曾經的門生,如今背刺老臣究竟是為何?是有哪個人給了你們更大的好處?”
“我就是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背後沒任何人指使。池嵩就是個奸佞狗賊,現如今皇上還信他幫他,是曹某心瞎眼盲以為可以除盡奸臣報效明君!曹某……以死明志,天龍有此昏君佞臣將永無寧日!”
喊完,曹言直接朝著前方不遠處的臺階撞過去了。
他是下了狠心的,但腦袋在即將要碰到大理石的臺階時就停住了。
一根毛筆從上方飛下來,準確又極為有力的點在了他頸側,讓他瞬時經脈凝固動彈不得。
帝王眸光沉冷,“如你這等走狗不配死在大理寺!”
話落,那邊鍾潛就著人將他拖下去了。
“既然你們也是被曹言所逼才在今日上了公堂狀告池保保,朕可以赦你們無罪。而且你們早就與閣老簽訂了原諒協議,那麼池保保傷你們之事就此作罷日後不許再提。”
“多謝皇上,草民滿意的。”
“是是,我們絕不會再提。”
兩千金啊!夠他們花幾輩子的?!
相比較起來他們要池保保的眼睛幹啥?拿著真金白銀不實在嗎?他們又不傻!
這些事情了結,帝王就再次重審起大魏公公死亡一案,本來這件案子就是源頭。
那個所謂的證人被帶上堂來,瞧著他現在好像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