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鐸跟霍延私下勾連已經是事實了,因為池保保親眼見到了黑袍人跟鹿鐸同進同出,只有他們兩個人進了神殿。
根據目測那黑袍人是個男的,鹿鐸也是男的。
據茄朵說鹿鐸蠻好色的,由此可見他是個正常人喜歡女的,所以跟這黑袍人不存在齷齪之事。
那就肯定是下了那地下河了,因為自他們進去後神殿裡就沒有聲音。
“看了這麼久,不打算進去?”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了她一跳。
回頭一看,這幾天不是躺著就是靠著的人居然下地了,無聲無息的找到了她跟鬼一樣。
“你怎麼來了?”
稀奇了。
豐越天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要越過她看神殿的方向,但貼的太近了他喉結都壓到她腦門兒上了。
她都對眼兒了,盯著他脖子看,想咬一口最好嘬出個紅印兒來。
他看完了收回身體,一眼就看到她那兩個眼珠子斜插進內眼角的怪樣子。
“你再使使勁兒,眼珠子估計就能轉進腦子裡了。”
“……”
還挺幽默?!
“還沒說你怎麼捨得下床了呢?這兩天把你閒的,我都覺著你胖了。”
“你出來太久了,而且昨晚你不是說霍延的人來了嗎?他那裡還有奇人異士也不知具體都有什麼本事,怕你吃虧。”
這倒是不錯,憑他們倆的關係他也的確該這樣。
“鹿鐸跟那個人進去了,只有他們兩個而且進去後就沒了聲音,我懷疑他們倆進了地下河。”
“不是說那底下只有玉樓的皇帝皇后才能進去嗎,進去後就會有孕。”
“你信這傳說?”
帝王垂眸看著她,無聲的問她,她覺著他信不信?!
肯定不信啊。
這種傳說就是用來騙無知老百姓的。
“所以你怎麼打算的?”
“進去,看看鹿鐸跟霍延的人到底想幹什麼。還有就是,見識見識那神奇的地下河。”
“載福已經帶兵圍堵在了外圍,霍延即便起事一時間也突破不了載福的防線,而且他會損失巨大。”
“我知道啊,他這個時機來跟鹿鐸來往只有兩個可能,一,準備讓鹿鐸協助兩方兵馬合力對付世子以減少自己的損失,他則允諾給鹿鐸大大的好處。二,他盯上了玉樓想一口吞了自立為王,現在派人來除了糊弄鹿鐸外就是打探情況準備動手了。”
帝王鳳眸中浮起笑意,“怎麼做到的呢?你所思所慮與我一樣。”
“心有靈犀唄。”
他笑意更濃,“我很好奇心有靈犀是如何做到的?”
池保保想了想,小腦袋往前一湊,“別人我不知道,但咱們倆應該是雙修修出來的。”
她這話一說完,就瞧見他笑的好像要飛起來了。
話不多說,兩個人解決了守在神殿外的人就進去了。
果不其然啊,那通往地下河的入口已經開啟了。
他們倆當即便順著臺階下去了,甬長的通道一直向下,而且已經聞到涼絲絲的水汽了。
地下河的河水真是充沛啊。
之前設想了很多關於這地下河的情況,但諸多的設想都是白費腦細胞,因為下來之後除了看到很寬的河流之外,藉著不滅的燈火便瞧見了這四周的石壁上滿滿的浮雕。
池保保睜大了眼睛一看,“是我想太多,這裡頭怎麼可能有正經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