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和唐瑾正在聊著,病床上傳來“嗯”的一聲,陳文醒來了。
兩個美女同時搶了上前,蘇淺淺的座位更靠近枕頭,於是她的臉搶到了陳文臉頰旁邊的位置。
當然了,這個“搶”字只是小說詞彙,不是真的搶,蘇淺淺壓根沒有爭搶的意思,唐瑾也不會在這個場合做這個事。
“淺淺,我想你了!”陳文的意識還有些模糊。
“陳文你終於醒了!陳文我也想你!我愛你!”蘇淺淺又流眼淚了。
“淺淺,我也愛你!我夢見你了!”陳文稍微更清醒了一些。
“陳文,你燒了,睡了十幾個小時!”蘇淺淺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
“淺淺,我這是在哪裡啊,不像是咱家?”陳文的目光可以聚焦了,他盯著天花板問道。
“傻瓜,我們在醫院呢!昨晚你暈倒了,我和康康送你來了醫院!”蘇淺淺說道。
“淺淺,辛苦你了。康康,我也要謝謝他!”陳文努力轉著頭,試圖找康康。
“康康昨晚值了通宵班,早上我過來了,他回家睡覺了。”蘇淺淺說道。
“嗯,這麼說,淺淺你昨晚是在家睡的。很好,這一定是康康的主意,真是好孩子!真好,我醒來第一眼看見你!我要再謝謝康康。”陳文意識已經清晰,推理能力立竿見影。
“必須謝他。否則昨晚我就要通宵守著你,你現在醒來看見的就不是我了!”蘇淺淺高興地說道。
“嗯?唐姐,你怎麼來了?”陳文這時看見了唐瑾,連忙問道。
“我的大作曲家,您終於眼裡有我了啊!我謝謝你!”唐瑾調侃陳文。
“真的對不起,我剛才眼神渙散,無法聚焦,看不見太遠的事。”陳文說道。
“好啦,我也沒打算生氣!”唐瑾笑道。
蘇淺淺說道:“昨晚唐姐打你ca11機,我替你回了電話,告訴唐姐你住院,她今天特意過來看你!”
陳文笑道:“原來如此,唐姐,讓你受驚了!”
唐瑾趕忙道:“別,你換個詞,這個詞我受不了!”
唐瑾是職場老江湖,“受驚”和“受精”同音,她當然知道了。
陳文嘿嘿一笑,故意逗唐瑾:“我答應送兩歌給你們電臺,你們賺大便宜了,這點口舌小利,你就別跟我計較了。”
唐瑾嘆了口氣:“要說口舌上的便宜,真沒人是你對手。”
陳文轉向蘇淺淺:“淺淺,我餓了,弄點吃的給我吧。等我吃完,你替我請唐姐去外面吃個飯。”
蘇淺淺還沒來得及答應,唐瑾就搶先說道:“別,你好意我領了,我自己回家吃飯,你們小兩口好不容易再相聚,我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
陳文笑道:“唐姐真是冰雪聰明,硬生生把小弟的邀請變成逐客令,我佩服你!”
唐瑾說道:“少油嘴滑舌,你趕緊養好病,我們臺長還盼著請你吃飯喝酒呢!”
陳文看了眼一臉著急的蘇淺淺:“你別逗了,我現在這樣,這個月都不能喝酒了。”
唐瑾笑道:“那你也要儘快下地,到我們臺裡來轉轉,否則我就必須天天來醫院轉轉,這可是我們臺長下的死命令。”
陳文說道:“那還是我去你們臺裡轉轉吧!醫院不是什麼好地方。”
唐瑾繼續說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昨晚我和我們臺長通了電話,樂器費的事他同意了,五千塊一,三一萬五。”
陳文感到奇怪了,《走進新時代》和《畫》是兩歌啊!
陳文問道:“不是兩嗎?”
唐瑾笑道:“我們臺長把《外灘》也算進去啦!怎麼樣,不錯吧!”
唐瑾向陳文和蘇淺淺道別,她還邀請蘇淺淺有空就來電臺玩。
蘇淺淺說沒問題,等陳文病好了她跟著陳文一起到電臺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