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絮婉站起身,走到墨雲錚床前時只覺得天旋地轉,剛要給他倒杯水潤潤喉嚨,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小喜子推開門時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當即嚇了一跳,“小葉子公公?!”
墨雲錚只來得及拽她一把,葉絮婉就半個人趴在床榻上,雖說不雅觀,但好歹也沒撞到腦袋。
掌心處熨帖的肌膚滾燙,墨雲錚當即皺起眉,“去傳太醫來。”
小喜子支支吾吾的想說些什麼,就聽見皇帝在背後說了一句去吧。
有了皇帝首肯,小喜子這才轉身出了門。
“父皇怎麼來了。”墨雲錚撐起身子坐起來,絲毫沒有要給皇帝行禮的意思。
皇帝倒也習以為常,只是一腳踏進門見葉絮婉昏迷,半個身子趴在墨雲錚床榻上,還是不免皺起眉,“重用奴才可以,可是你也應當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
“兒臣倒不覺得有什麼逾越之處,”墨雲錚說著微微抬起眸子,“尊卑固然有別,但小葉子到底也是豁出命來救兒臣了。”
皇帝聞言臉色緩和了幾分,“那是她分內之事。”
墨雲錚只是扯了扯嘴角,“父皇應當也知道,小葉子救了兒臣兩回。”
這回換皇帝不說話了。
父子二人面對面沉默了良久,以至於小喜子帶著太醫回來時,將葉絮婉帶去側殿的小榻上還小心翼翼的。
“父皇今日前來到底所為何事?”墨雲錚側過眸子,眉眼淡然,“難不成就是來跟兒臣面對面,從兒臣臉上找出一點關於母后的影子嗎?”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時常故意提起元后的事情。
可這般落在皇帝眼裡,反而成了小孩子脾氣。
“是你的太監來找朕,說太醫給你配的方子有問題,朕已經讓另一個太醫拿去瞧了。”
說到這裡時,皇帝微微眯起眸子,臉色沉了幾分。
墨雲錚下意識看了一眼偏殿的方向,心中有數了,“兒臣自己會解決,父皇日夜操勞朝政,還是不必憂心了。”
這話從旁人口中出來是關心,可從墨雲錚嘴裡說出來就著實是有些說不上來的諷刺。
葉絮婉悠悠轉醒時,入眼的就是小喜子,“殿下怎麼樣了?!”
她的長期飯票兼後臺千萬不能出事。
“孤好得很,”墨雲錚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目光中落到葉絮婉身上時,眼底深處帶著幾分笑意,“你發了高熱還敢到孤殿中來?若是將病氣過給了孤,倒是要拿你是問。”
葉絮婉抿了抿唇角,剛想說些什麼,就見小喜子端了一碗藥來,“小葉子公公,喝點吧。”
她一見那碗冒著苦氣的藥,臉就皺成了一團,“殿下,奴才不喝不行嗎?”
墨雲錚從小葉子手中接過那碗藥,耳語了些什麼,小喜子一臉肅然,轉身退下了。
“喝,難不成要孤伺候你喝麼?”
葉絮婉自然不敢忤逆他,只是舌尖剛嚐到藥味就忍不住皺起了眉,“奴才覺著不喝藥,自個兒好的更快些……”
喜歡穿到東宮當宦官,太子成她裙下臣()穿到東宮當宦官,太子成她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