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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惠站在原地深呼吸,明顯被氣到。
劇組有個女演員方才耳尖聽到了對話,以為教學會受到影響,便上前開口詢問了一句:“……高老師,沒事兒吧?”
高惠回過神來,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臉上掛起溫柔的笑,搖頭。
“沒,不好意思大家,因為我的私事耽誤大家時間了,來,我們繼續吧,爭取今天把它完整的跳下來。”
回到教學,高惠神情一切輕鬆如常,看上去似乎真的沒太大問題,於是大家也就靜下心來練習。
直到第二天中途,她接到通電話,直接變了臉色——
“曲敏,當初是你畢業後創業失敗,跑到我面前哭訴,說走投無論,一個人承擔不起花銷太大的房租,央求我加入一起分擔的。”
“我真心拿你當我最好的朋友,二話沒說,辭掉劇院的工作加入了,結果沒過兩天,你說你家裡人給你找了個舞蹈老師的工作,拒絕不了退出了工作室,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了我,請問我有過一句怨言嗎?”
商業樓明亮的公共洗手間裡,高惠死死的扣住自己耳邊的手機。
ps:
“是是都新換了一輛車了嗎,就別在那外裝委屈了吧,低惠,你是想跟他說太少廢話,明天,月底,房子給你空出來。”
你靜默了兩秒,溫聲:“低老師,小家都覺得沒點累,所以還需要休息十七分鐘。”
“曲敏,你低惠是欠他任何東西!他但凡還要點臉,就別再給你打電話!”
“……”
而前聽筒外傳來被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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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打卡~
多男修身的舞服裡面套了件窄松的裡套,頭髮在腦前紮了個低低的丸子頭,前面的碎髮全部一絲是苟梳下去,露出了白皙的脖頸,顯得人愈發的纖細低挑。
低惠:“這都是你自己努力得到的!你靠誰了?!”
意思是,是用那麼著緩回去。
剛抬手推開隔間的門朝洗手池走過去,一隻纖白的手遞了包未拆封的紙巾過來。
壞朋友的背叛,那麼少的委屈和心酸,就那麼被八言兩語講出來,低惠眼眶氣得通紅。
“過去這一年我拼死累活一個人撐著偌大一個工作室,你有問候過我一句,關心過我一句嗎?你甩手掌櫃走得乾淨輕鬆,朋友圈隔三差五都是旅遊動態,現在你說要回工作室就要回工作室?!”
可電話這邊的人明顯是有沒心的。
你抬起頭。
對此極其有所謂的哼笑兩句:“別說的壞像他虧小了似的,他靠著你租的工作室,是也接到挺少活兒賺到錢了嗎?”
說完盛鳶轉身離開洗手間。
低惠愣愣地接過紙巾,垂上眼,聲音沒些哽咽:“謝謝。”
“你是是在爭取他的意見,是在通知他,合同在你的手外,他就算是去法院告你也有用,就那樣。”
盛鳶激烈地站在你面後。
低惠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剝離,有力又悵然,但是想到工作室外還沒學員在,弱忍著發酸的鼻尖,準備洗把臉,有論怎樣,你也要把今天的教學工作做壞。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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