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軒期待到眼眶發熱。
看著面前漂亮生動的少女,突然很想親暱的喊她疊字。
然而音未出口,下一刻他臉色鉅變,心從九霄狠狠跌落進了塵埃。
盛鳶只掃了眼錦盒,都未看清,沒任何停頓,直接讓它葬身垃圾桶裡。
咚的一聲,無情的砸碎在心口。
“說完了嗎。”
盛鳶抬眸,既不是刻意的面無表情,甚至連方才那抹不耐厭惡都消失得乾乾淨淨,看時軒的眼神陌生到如同看路邊無關緊要的花草。
時軒整個人宕機在原地。
上一秒朝著預期的澎湃幻想全部被顛覆。
怎麼會這樣?
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她為什麼一點怔愣,一點詫異都沒有。
他都告訴了她,自己將她錯認了,自己自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她。
可是為什麼她甚至連一點聽後應有的遺憾都沒有。
時軒努力想要看清少女眼眸中所有有可能隱藏起來的情緒,可是裡面,清澈無比,乾淨得像雪,淡然,且毫不意外。
——毫不意外。
忽地。
時軒大腦空白一片,心口騰昇出一股讓他寒顫的預感。
他從沒覺得開口說話會如此刻這般艱難,彷彿張嘴的每一秒,都有利器往他身上扎,他不想相信卻還是問出自己的預感。
“……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是顧韻“頂替”了她,借用她的名頭跟自己相遇,跟自己自己。
盛鳶言簡意賅:“知道。”
時軒抖著唇:“多、早。”
眼前的少女想都沒想:“落水住院。”
“轟”的一下,時軒瞬間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所以,也就是說,當初顧韻借用自己正牌女朋友身份向她耀武揚威威脅說教的那時,她就知道了真相,她甦醒睜開眼對他的厭惡疏離情緒也都是,真真切切的。
比她知道真相生氣挽回不了更可怕的——是早在那麼早以前,她就不“在意”他了,因為只要她想,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她隨時可以戳穿顧韻。
但是,整整半年,她有那麼多的機會,她一次都沒有。
他自以為是的底氣,根本就是滑稽的笑話。
時軒高大的身影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
特助擔憂的快步上前扶住:“大少爺!”
盛鳶無動於衷離開。
時軒下意識還想再追上去,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五個肌肉大漢,上前攔住,他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少女纖細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痛心刻骨之時。
一道冷嗤的男聲響起。
男人穿著高領毛衣,溫雅清雋,但手中牽著的成年體型德牧卻張開嘴,露出森森獠牙,充滿防備與排斥的盯著時軒。
“時軒,我只告訴你,倘若當初我妹妹提出想要訂婚的人是你,那場訂婚宴,絕對辦不成。”
盛岐聲音平緩,眼底生出陰霾的警告,留下一句話,扯住德牧閒庭信步離開。
“今後,別再出現在我妹妹面前,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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