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陪我一晚嗎?我……嗝,會給你很多錢……”
任初情打著酒嗝,藏起了手裡的癌症症斷書,直接攔住了宴會走廊的男人。
一直以來,她都循規蹈矩,從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可是換來的卻是男友的背叛!
如今醫生說,她最多隻能再活一年。
她不想再循規蹈矩了,不想到死的那一天,自己都還不曉人事滋味。
“你要我?”男人薄唇輕啟,聲音就像是晚風吹過絲竹般華麗又悅耳。
“……嗯。”她恍惚地點著腦袋。
眼前的男人劍眉薄唇,深邃的鳳眸,當睫毛微微顫動時,就像是撩起無盡風情。
讓她有想要他的衝動!
男人的眸光微閃,“要我的代價,你付得起嗎?”
“什麼……樣的代價?”她的視線落在了他那一張一合的唇上,只覺得他的唇真是好看,薄而鋒銳,泛著水色。
“對我負責,到死為止。”他的聲音再度響起。
“好……我、我對你負責,到……我死為止。”
反正只有一年的命了,應該……沒關係吧。
隨著話音的落下,她墊起著腳尖,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
柔軟、溫暖的唇……原來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啊,和江徊在一起五年,江徊至多隻是牽過她的手,卻連一個吻都不願給她。
那時候,她就該明白那個男人並不愛她了,而不是傻傻地為對方付出了五年。
她認真地吻著,並不知道不遠處目睹這一切的沈知海,正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是吧,這個女人竟然摸上了二少的臉,而且……還吻上了二少。
更讓人詫異的是,素來冷情的二少,竟然任由一個女人這樣吻著。
在鹽城,都說惹天惹地,不能惹溫家的人。
因溫家的人,皆是瘋子。
而其中最瘋狂的,大概要數溫二少了。
曾經有位大佬惹上了他,結果是那大佬形容慘狀的在溫家大門外跪了三天三夜,磕頭求饒,最後差點死在溫家門口。
至此之後,在鹽城沒人再敢去惹這位主兒了。
可是現在,身為溫沐卿的私人秘書,沈知海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BOSS這樣允許一個女人對他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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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間中,
女人的雙手被男人單手扣著,高舉過頭頂。
男人那精瘦結實的身體,緊貼著女人的身體。
喘息的聲音,帶著禁忌的刺激,撩撥著人的感官。
“要我停下來嗎?”清冷的聲音,透著一抹沙啞,就像是在刻意地壓抑著什麼。
任初情羞怯地咬著下唇,眼神迷離地看著眼前這張染滿著清欲,豔麗異常的臉龐。
“不用停下……”
下一刻,他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雪白地肌膚,曝露在了空氣中。
他的唇,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頸,牙齒抵在了她的柔嫩肌膚上,小心翼翼卻又用力一咬。
“啊!”她吃痛地低喊了一聲。
他卻滿意地看著她脖頸上的咬痕,就像是在她的身上烙下了一個屬於他的烙印似的。
“以後,你只能是我的了!”男人低低地說著。
一夜沉淪,直到第二天,任初情醒來,全身腰痠背痛,身上更是佈滿了昨夜歡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