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遊戲之夜推理初步

柳光榮自從被迫加入到這個遊戲裡,她就一直處於一種時而懵逼時而清醒的狀態,懵逼是因為她有仍然身處迷霧之中,看不透遊戲背後的規則,清醒是因為遊戲還在繼續,她得在遊戲中生存,並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

按剛剛那場通關遊戲的說法,懸賞遊戲已經結束了。她算是通關了吧,為什麼她一個相關的工作人員都沒見到,也沒有人聯絡她去哪裡領取鉅額獎金——那個連其他參與者都不知道多麼鉅額的鉅額獎金。

她坐在馬路上,看著第十區裡的密密麻麻地林立著的高樓,第十區所存在的一切,都是銀灰色調。充足的金屬感,帶給人一種無法順利擁抱自然的沉重之感。暮色西沉,但是她看不到太陽,只能瞥到夕陽在天空角落裡半是鵝黃半是紅的餘暉。這是這裡唯一的一抹暖色。

她閉上眼,感受著耳邊呼嘯的風聲,整理著最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我正常是遊戲之夜的玩家,遊戲之夜是模擬人遊戲樂園一年一度在固定日例行的節目,而這次遊戲的主題是“絕地求生下的save 1ife”,按照遊戲規則,這場遊戲的最終勝利應該是在遊戲結束時躲過死亡,並救出何晴。全息影像裡戴著鷹頭頭套的男人說完最後一句話,我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落入到了一個未知的空間裡,遇到了柒奈,柒奈說,這是一場殺人遊戲,遊戲裡的一切都是真的。他說,今晚參加遊戲的這些人,只要是和我相關的,結局都是死路一條。

我感覺他十分莫名其妙,我是神嗎,還能影響他人生存或是死亡。

我記得當時我還想從他那裡問些資訊,但是時空再一次生了變幻,我就又掉入到了另一個空間裡——也就是第九區,我又從第九區乘車到第十區,中途的公交車只有一輛,來了兩次,裡面的人沒變過,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從一個慈眉善目的小美女那借了車費,小美女也是遊戲玩家,但是我不知道她是哪場遊戲裡的玩家,她提醒我:別暴露身份。

等我到了第十區的時候,公交車生了爆炸,但奇怪的是,除了我沒人看到這場爆炸。

我初來乍到,也不懂這裡的規則,然後我去了警局報警,報警的時候遇到了角色是警察的npc,也叫柒奈。但是與上一個空間裡的柒奈好像不似同一個人。後來我在紅姐麵館從小胖那吃了半碗剩的麵條,小胖提醒我:要儘快通關,否則我會連累這裡其他的玩家的。

後來出門的時候,小胖就被紅外線劈死了。

我又去警局報警,但是物聯網資料中的影片並沒有小胖的任何影像影片。

這麼看來,公交車和小胖,並沒有在這個世界出現過。但是我明明和他們接觸過,他們怎麼會不存在呢?這本身就是不現實。

所以要麼就是時空上的自然現象,要麼就是他們在這個世界裡的資料被清除了,而他們存在的資料之所以被清除,主要是因為這裡不過是真人沉浸式遊戲的世界,所有人都在扮演著他們角色,npc們的每一個身份,每一次行動,每一個結局,都是被“程式”設定好的。

難道所有人圍著我演了一部電視劇?”

思索到這裡的柳光榮不禁出這樣的疑問。但她隨即又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我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卑微如螻蟻的科學家,不至於這麼興師動眾。

我覺得我的第二種猜測比第一個設想要合理一些,但是第二個設想裡面仍然還有一些問題點有待解決。至於是什麼,現在的線索不足,先放在這裡,之後再分析。

後來小胖死的時候,我又去了趟警局,然後我和警察柒奈生了些衝突,我現了我的遊戲任務,那就是刺殺鷹王。

可是刺殺鷹王的這個任務有點抽象,我都不知道鷹王是誰,去哪找他呢?

但一旦讓我找到他,我一定是用我手臂上的魚骨短刀攮死他,不把他刺成篩子難解我心頭之恨。

再後來我就是莫名其妙地加入到了那個懸賞遊戲中,第一輪解謎遊戲,死了兩個最聰明的隊友,第二輪解謎遊戲,和自己搭配的柯宇田也莫名其妙地死了。至於其他的隊友,我目前還沒看到他們,但是他們應該不如我聰明,估計都是一死一活,但是因為沒聯絡到,姑且先不分析他們。

其實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白毛這個npc,他屬於遊戲之夜的玩家,他說他的身份是陪伴者,既然他是我的陪伴者那為什麼還要背刺我呢?我看的清清楚楚,滿滿一管子的鎮靜劑就是他插在我脖子上的。

好了,現在讓我來整理一下這個遊戲中的疑點:

1. 我很好奇這兩個柒奈是不是同一個人。

2. 遊戲的世界是不是真實的。但事實上游戲世界真不真實不重要,我只關心遊戲中的人是不是真的被劈死了。

3. 為什麼這些玩家會莫名其妙地死?

等等,這些玩家莫名其妙的死......莫名其妙的死......難道他們的死真的是莫名其妙嗎?第一個空間的柒奈說,只要和我相關的人,結局都是死路一條。

其實我雖然不信,但我當時還是被嚇到了,生死可是大事,地府判官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所以我對這句話印象極深。

那我們再來看現在的這些死者。

慈眉善目的美女——借我乘車的錢,並給了我忠告,也許是提供給我的線索。

公交車上的一車人——畢竟公交車載我了。

小胖男孩——沒借我錢,但是把他剩下的半碗麵給我吃了,並給我提供了遊戲忠告,也許也是提供給我的線索。

遊戲大樓裡的中年大叔——現了詩句中疊詞的端倪。

遊戲大樓裡的女生——從詩中推理出了生門的資訊。

我在她倆的基礎上確定了西門就是生門的結論。

再然後是爛尾樓和我匹配的隊友,柯宇田——他選擇相信了我,所以我們兩個共贏了這場比賽。”

......

柳光榮將線索梳理到這的時候,她沉默了。她緩緩睜開眼睛:原來,這些人的死,確實和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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