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光榮突然大喊道：“等等！”
a7o一愣，瞳孔逐漸又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這些迷宮都是你設計的嗎？”柳光榮問一些有的沒的。
a7o搖了搖頭。
“那你告訴我，誰給你更新的系統。”她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這事兒太重要了。當時沈星辰給她掃描了a7o的相關用材，所有人都以為a7o是被拆解了的。而那時候也確實有證據能證明a7o的銷燬是事實。
a系列模擬人資料庫有所有模擬人的電子身份登記，他們的虛擬電子身份證與他們的“生命體徵”方面的活動功能相連線。如果模擬人功能失靈，或者是被拆解銷燬，身份Id連線不到他們的活動行為後，資料庫過一段時間就會自行清除他們的身份資訊。
所以當沈星辰說a7o可能被拆解的時候，柳光榮特意調取了a7o的身份資訊，系統顯示該Id已登出。也就是a7o確實不在了。
不過看到眼前的a7o，柳光榮突然意識到，等遊戲結束之後，她得重新定義一下模擬人的Id資訊庫了，在原有的那種模式下定義模擬人是否存在紕漏太大。一次廢棄就消除人家的身份，未免過於草率。所以就有有心人抓住了這個系統的漏洞，就有了a7o名義上已經被拆毀，等到電子Id登出之後，再利用已有的元件進行重組，那麼一個活生生的模擬人就又誕生了。
柳光榮仔細觀察了一下a7o，他和之前相比，身高和外形沒什麼大的變化，但是他外在的耗材顯然不是當初a系列的那一批次，但是從a7o與她對話的方式來看，a7o還記得她，也就是說他的電子神經元系統用的還是原來的那套裝置，他的資訊儲存也沒有生任何變化。
所以a7o絕對就是個工具人，那麼他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又有什麼意圖呢？
“你不是造假人的嘛，你不知道模擬人的原則之一就是絕對忠誠嘛？”a7o反問道。
柳光榮眼皮拉的老長，呵，反應倒是挺快，居然都會變換句式以反問語氣說話了，便說道：“我是最開始的你的創造者，你對我為什麼不忠誠呢？”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忠誠了？”
“你殺了何教授對不對？”
“我沒有！”a7o否認道。
“那你殺了陳冬梅？”柳光榮繼續詐話。
“為什麼殺死陳冬梅就是對你的不忠誠。”a7o說道。
柳光榮眯了眯眼：原來陳冬梅的死是你乾的。“你們a系列雖然是初代模擬人，但是你們的設計定位是服務型，而不是殺人作案，你越矩了，而且違背了我的指令。這不是不忠是什麼？”
“我不僅僅屬於你，我還屬於別人。”a7o說道。
“屬於別人？屬於誰？”柳光榮問道。
“恕難奉告。”
“所以給你更新迭代，重新賦予你生命的人，就是你現在屬於的那個人。”
“恕難奉告。”
“王國慶、趙闊、楊立波，你為什麼要殺他們？”柳光榮繼續問道。
“我沒有。”a7o再次否認。
柳光榮微微蹙眉，所以隱形人連環殺人案，其實不算是連環殺人？兇手也不止一個？真是服了，兇手到底要幹啥啊？怪不得吳強愁老了十歲，這破案子確實棘手。
“你認識鷹王嗎？”柳光榮時刻不忘記自己遊戲通關任務。
a7o搖了搖頭。
“你參加過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