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理阿巴阿巴的想把布團咬住,晚了,布團已經滾落在地。
四人大眼瞪小眼。
魏理尷尬的眼睛四處瞟,好不後悔。
這女的不好惹,男的也不好對付,早知道會落這步田地,他和二虎去的時候就應該多帶點人。
“想跑。”顧雲庭不是懷疑,彎腰把布團撿起來塞回魏理嘴裡,試著往回扯幾下沒扯開後,以防萬一二虎的也鬆了,就左手拽緊頭,右手抵住布團猛往裡塞。
yue!
二虎直犯惡心,怒目圓睜。
“估計想逃,看看繩子。”林菱輕聲提醒。
魏理和二虎下意識提著一口氣,眼神交匯,在顧雲庭伸手快觸碰到魏理肩膀時,二虎悶哼一聲直接彈跳起,頭狠狠朝他腰腹撞去。
就一臂的距離,太過突然,顧雲庭想躲已經躲不開,直接伸手擋以做緩衝。
在這剎那,魏理已經割斷最後一點繩子,掙脫之後直接伸手朝顧雲庭的脖頸抓來。
他們無視了在顧雲庭身後的林菱,就註定了會輸。
在他們有動作的時候,林菱已經把銀針握在手中,瞅準了時機直直插進了魏理側腹部。
他就覺得一下刺痛後,下身無力,掐住了顧雲庭脖頸的手慢慢往下滑,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這一切生就在兩個呼吸間。
二虎都傻眼了:“魏哥,你怎麼回事?”
魏理張張嘴,一個音也沒吐出來,四肢無力,讓他覺得生還無望,眼神死寂。
二虎心裡也犯怵,沒了掙扎的衝勁,任由顧雲庭把自己又綁了起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就算送我們去見兆大人,又能怎麼樣?我們賭坊已經被查封一次了,什麼也沒有了。你們想要錢,我哥可以給你們。”
這話說得林菱直翻白眼,氣笑了:“是你們先傷害我的,還想傷害我的家人,怎麼有臉反問我想幹什麼?”
“我們只是……”二虎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菱就一針讓其閉嘴了。
看到顧雲庭投過來疑惑的眼神,她邊重新拿來繩子捆綁邊解釋:“這針扎得好就是還有得緩和的餘地,扎不好就真癱了,我怕他們又出么蛾子才扎的,等白天給他們穴位一通慢慢就能恢復。”
“嗯。”
顧雲庭震驚的其實不是這個,而是她的醫術,在百民堂學習也不能進步飛快啊。
還有,她詢問自己的身份,莫非真看出了端倪?
平平穩穩的過日子很好,他並不想打破。
“睡了。”太晚了,林菱得抓緊時間補充狀態。
這次顧雲庭沒有再去門外守夜,而是躺在床的外側,姿勢隨意的閉上眼睛。
林菱背對他開始數羊了。
次日一大早,天還沒亮幾人就都醒了。
讓小二把早飯送到房間來,三人就簡單喝點粥,吃點小菜,再把不能動彈的兩個人抬進馬車裡,從客棧的後門進入了街道。
辰時末,街道上已經人聲鼎沸,賣菜賣早點賣小玩意的人都已經出攤。
買東西的行人也不少,熙熙攘攘的,馬車緩慢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