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悶悶應了一聲,垂頭喪氣的順著小道走。
這些話不是第一次聽說,她之前認為千人千面,有相似也是正常的,可她好不容易有了懷孕的機會,王孝卻逃避,讓她不得不多想。
想著,她忽然轉頭回來,盯著林菱熱切的詢問:“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孩子不是我男人的?滴血認親嗎?”
“不不不。”林菱搖頭如撥浪鼓:“這也不準的。”
她問系統有沒有血型試紙。
系統機械回答:有,五百積分一張。
嗐,掉進積分眼裡了?
林菱腹誹,面上無奈搖頭:“沒有辦法證明。”
“嗯。”
金花這一次轉身,腰都彎了,越走越快,直到身影消失在拐角。
訊息已經不脛而走。
知道王孝要來看那方面的病,來了不少人,沒見王孝,但看到了義診的大夫是個美婦人,膚如凝脂,白裡透紅,叫人移不開眼來。
第一個坐下的,是拉牛車的壯漢,他紅著臉坐下,舔著乾巴的嘴皮輕聲問:“林大夫可嫁人了?”
身後有婦人唏噓,替她回答了。
“嫁了,還有了四個孩子,斷了你那份心思吧,不看病就往旁邊站去,別擋著我們。”
免費的,婦人們想著白看白不看。
幾息後就排了長隊,七個壯漢,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擺明是想著挨近林菱,得不到人,摸一下手,聞聞氣息也是好的。
反正他們娶不起媳婦兒。
楊文臉色難看,側頭低聲問:“要不要我來?”
“好。”林菱已經看過,幾人面相紅潤,聲音中氣十足,都不是有病的。
楊文和她一交換位置,為的男人切了一聲,轉身就走:“沒意思。”
接著後面幾人都轉身,只剩下了五個婦人,看到是清秀的楊文,一個個的,竟嬌羞起來。
排第一的婦人坐下,放平了手腕溫聲道:“我心浮氣虛,晚上睡不安穩,噩夢纏身。”
這是……答案呼之欲出,楊文下意識的看向林菱尋求正確答案。
“我去如廁。”林菱麻溜起身就走。
她應該找到楊文的問題所在了,在醫館時過分依賴柳大夫,才導致明明已經記得滾瓜爛熟,還是無法自信的說出口。
楊文看著她真走,姐姐們就跟餓狼撲食似的,不在站隊,一股腦擠了上來。
“給我看看。”
“我也要看看。”
面前都是白花花的手腕,楊文大喘氣:“一,一個一個來。”
林菱躲在暗處看著,鬆了口氣,轉身往巷子裡走。
前幾戶都大門緊閉,她只能繞一下,走另外一邊碰碰運氣。
她接受旱廁,無法接受露天……那種真的是尷尬得她想扣出三室一廳。
她越走腳步越快,總算到了一戶人家門前,她敲了敲門,很快裡頭傳來回應。
“誰?”
王孝大跨步走出來,看清人直接下逐客令:“我不需要謝謝,你非要治也得不到一個銅板。”
有苦難言,林菱捂著肚子,苦著臉道:“能否借下茅廁?”
手指向某個方向,她立馬去了,王孝意識到自多想了,眼中情緒複雜,他扛上鋤頭:“我去山上找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