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遙剛才搜尋了自己的記憶,雖說她自稱沒有看過幾本史書,但實際上也看了兩百多冊。
但她畢竟不是機器,對這種型別的書籍記憶都很模糊,有的甚至只剩下隻言片語,而且相比較於正史,讓易遙印象深刻的。
大多都是記錄君王八卦的野史,畢竟與那些修詞措句比較嚴肅的正史相比,這種猜測君王內褲是什麼顏色的野史,明顯更為有趣不是嗎?
咳!才不是想看八卦來著,看書只是消遣,既然是消遣,就要找些有趣的,易某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當初翻開書的自己,是也想看點八卦來著。
易遙給秦墨言簡單解釋了下,自己剛才在幹什麼,後者歪了歪頭問道:“那麼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了嗎?”
“沒有,不過,那人不會是白榮。”
易遙說完便抬起尾巴,將賴在上面的秦墨言“釣”了起來,隨後輕輕一卷,把人捲到了背上。
秦墨言咂咂嘴,總覺得有點吃味,她眼珠子一轉,用絲輕撓易遙脖頸,佯裝生氣的嘟囔道:
“如此斬釘截鐵的,就排除掉嫌疑了?這可……不太像你的風格啊?”
“e,就是覺得,白榮她有些……不一樣。”
“哦!她哪裡不一樣啊?說說看?”如果說之前,秦墨言是裝的,現在她還真有點生氣了。
什麼叫她不一樣!秦墨言失去了從容,她嘴湊近了某人的脖子,輕輕磨了下牙。
易遙這傻狍子,此時終於覺得哪不對勁了,她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清咳一聲後快解釋道:
“那個!是性格,白榮的性格,她和秦淑敏完全不一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偽裝的,我認識白榮有七百多年了,她就是個悶葫蘆。”
“更何況,那麼多年來,她都兢兢業業的一心撲在內政上……”
易遙越解釋,秦墨言卻越吃味,在感情上沒有人是聖人,她手慢慢摸到對方耳朵上,柔柔的說道:
“哦~你之前沒說過,你們認識了七百年,怪不得……”
“咳!我們平時除了商討些大事外,都不怎麼見面的!”易遙直接喊停了這個危險的話題,即使鐵木如她,在此刻也感受到了威脅。
這種“危險”,可比什麼陣法陷阱刺激多了,再繼續下去,回家挨收拾的可就是她了。
她腦子快轉動,最後找到一個合理的目標,來轉移秦墨言的注意力。
“好了墨言,我們還是先把九龍印的內部探查清楚吧,二狗她……還在某個房間裡。”
“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回去後再說,你先放我下來。”秦墨言想了想,還是做正事要緊。
而易某人因為這個轉折,差點摔了一跤,回去後還要說啊,不過她還是卷緊了尾巴,拒絕了秦墨言落地的請求。
“不行,雖然我剛才用妖丹,強行控制了九龍印,但這畢竟不是我的法器,依舊有風險存在。”
“哦~那我們怎麼做?就這樣找嗎?不如解開這個。”秦墨言用嘴吹了吹腦門上的符籙。
“你想都別想。”易遙直接否決,她用神識掃過整間屋子,確定沒有一絲靈力殘留後,就開始尋找出去的路。
這個房間四處都是牆壁,她粗略的查了一遍,居然連道縫隙都沒有,易遙輕輕捶了一拳。
喀啦!
牆壁被打出一個大坑,但卻沒有被打穿,易遙收回手,她暫時還不想暴力拆遷。
畢竟這九龍印,可以說是目前僅存的,看得到摸得到的線索,不能輕易的毀掉。
看樣子,應該要和那條管道一樣,需要特殊的手段,才能找到出路,想到這裡易遙再次釋放了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