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臨淵早早的來到午夜魅影,胡彪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胡堂主這是想通了?”臨淵走上前去拍了一下胡彪的肩膀。
“臨先生,你可有把握?”周洋候在一旁,有些擔心道。
“無妨,我相信臨先生不會加害於我的。”胡彪擺擺手說道。
“放心吧!上衣脫光,平躺在沙上。”臨淵從包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銀針,“周洋,點燃杯酒拿過來。”
消毒過後,臨淵一彈指,一根銀針就扎進了胡彪的胸口。
不一會兒,胡彪的胸口就扎滿了針。
臨淵又捏住銀針尾部,旋轉幾下,調整深度。
“彪哥,感覺怎麼樣?”周洋蹲在一旁關切道。
“感覺胸口一股灼燒感。”胡彪表情些許猙獰。
臨淵又伸出手,從胡彪脖頸處往胸口處推拿。
只見,一股股暗紅色的血從針尾流出。
周洋瞪大了眼睛,疑惑道:“臨先生,這是什麼原理?”
臨淵沉默,掌中的力道加重幾分。
這時,胡彪原本猙獰的面孔變得紅潤起來。
收回手,胡彪長舒一口氣,“舒坦!”
“胸口應該沒什麼異樣的感覺了吧?”說完,收回了銀針,扔進了酒杯中。
“太神了,臨先生。最近胸口堵得慌,睡覺睡不好,連練功也使不上勁。這一下子,精神煥!”胡彪坐起身,活動活動筋骨。
臨淵又拿出一張紙,隨意寫兩筆,遞給胡彪,“找個中醫館,按照藥方上的要求來。”
“謝臨先生!”胡彪雙手恭敬地接過藥方。
“臨先生,先別收回去啊!給我也來兩下,最近我也感覺渾身不得勁兒!”周洋連忙把胡彪拉開,自己躺了下去。
臨淵打量了一下週洋,“你這明顯閒的。”
“我問你,為什麼每次看見你,你都是無所事事?十二堂裡好像就你最閒。”
“嘿嘿!副閣主交代的,我負責接待你。”周洋連忙坐起身穿好衣服。
“帶我去找昨天你說的……就那誰!”臨淵敲了敲頭,一時想不起來。
“您是說日川岡坂?”周洋小心猜測道。
“對對對!就那個坻坂的弟弟!”臨淵恍然大悟。
“這不妥吧,臨先生。要不先跟副閣主商量一下?”胡彪見臨淵如此魯莽,想要阻攔。
“怎麼這麼慫?人家都想要我命了,我還不能去會一會了?”臨淵起身,重重的拍了兩下胡彪的肩膀。“周洋!帶路!”
“好嘞!”周洋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周洋在臥底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家酒吧。
“你們耍無間道呢?兩邊都有臥底。”
“噓!莫張揚!”周洋噤聲道。
“噓你妹呀!你噓一聲比我說話聲音還大!”臨淵踢了周洋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