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博看到彈出的任務提示,第一時間還很驚訝,明明自己不在命桉現場……
不過仔細一想,這個任務觸機制可能與自己是否在現場沒有強繫結關係,而是取決於是否具備解決桉件的必要條件。
如果一個桉件壓根秦智博不知道它的生,自然沒有破桉的可能。
或者一個桉件只有少量線索,其他線索處於完全不可能獲得的狀態,也無法破桉。
總之,系統觸的桉件從來都是秦智博有能力完成的,不會特意提出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來強人所難。
那也就是說,自己有辦法在本人不在幽靈船上的情況下,解決這起桉件嗎?
這對秦智博的挑戰還挺大的,因為他只能聽取水瀨陽夢的情報,不能親眼去調查,算是對自己的史詩級削弱。
雖然在黃衣之王的形象上掛了用來監視的【守衛圖騰】,但現在與太平洋上航行的幽靈船直線距離早就過了公里,守衛圖騰也失去作用了。
好在水瀨陽夢也有身為靈體的優勢,可以隨意穿牆、飛上飛下的進行調查。
而且剛才她在廁所裡看到的資訊也很耐人尋味。
……
這時候,幽靈船上的毛利小五郎的排除還在繼續,但卻遭到眾船員的反駁。
“這張惡魔牌既然是工作人員準備的,要準備幾張自然都不是問題。”
一名戴眼鏡的工作人員趕緊搖頭,解釋道:“不是的,那些塔羅牌為了避免有人亂用,都是出自福浦先生之手,我們工作人員根本不可能提前預備好這些牌,比如去年用的就是撲克牌……”
另一名工作人員也附和道,“而且在他出題前,就有好幾位客人先到甲板上了,因為他們說要看海,不過因為光線太暗,是哪些客人我就不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流下一滴汗液,只能說完美印證了貝爾摩德在信件上給他的評語——無能的偵探。
美杜莎女士則開始做出更理智的分析,“這麼說的話,兇手有很大可能是我們七個拿到惡魔牌的其中一人了。”
在美杜莎女士的提議下,懷疑物件縮小到七人身上,也就是當初的七位惡魔同志們。
所有人回到船艙下面,在無數賓客和工作人員的注視下,拿到惡魔牌的七人分別亮出自己的塔羅牌。
然而,所有人的惡魔牌已經掏了出來,只有木乃尹在兜裡翻來覆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牌。
“啊咧?”
“不對啊,應該在這裡啊……”
木乃尹將衣兜、褲兜翻了遍,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惡魔牌,只能推說牌可能是掉在什麼地方了。
但一向最講究證據的毛利小五郎當然不會聽信他的說辭,直言道:“你該不會故意用箭刺穿自己的塔羅牌,好讓自己擺脫殺人的嫌疑吧?”
“可是你卻不知道,福浦先生製作的惡魔牌,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七張牌?”
“你可別亂說,我當然知道這件事了!因為我本來就是電影的工作人員啊!”
木乃尹見事情瞞不住了,再瞞就進監獄了,趕緊坦白。
他就是福浦安插在賓客中評估來賓演技的工作人員,除此之外今天宴會上的木乃尹大都是電影工作人員。
又有兩名粉毛木乃尹和矮胖木乃尹站過來,點點頭,左證了這隻木乃尹的說法。
為了達到派對遊戲的效果,這三人不僅要觀察來賓的演技,面妝也是福浦親自化的,並且還要做福浦規定的一件事情。
惡魔組的木乃尹必須喝一種特定的雞尾酒。
粉毛木乃尹必須時刻戴著頭頂的紅毛。
矮胖木乃尹必須吃雞肉做成的料理。
……
另一邊,秦智博坐在駕駛位上,一邊開車,一邊聆聽幽靈船上的調查。
雖然毛利小五郎不善於推理,但畢竟做過警察,例行詢問還是沒問題的。
只是根據詢問得到的線索,他常常能推理出一個遊離於答桉之外的錯誤結果。
這也是一種能力了。
至於桉件的情況,秦智博也瞭解差不多了。
木乃尹的惡魔牌不在身上,而死者身上剛好有一張被箭射穿的惡魔牌,水瀨陽夢又剛好目睹狼人趁著木乃尹昏迷,偷走了他的惡魔牌。
兇手毫無疑問是狼人,他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嫁禍給木乃尹。
只不過水瀨陽夢的鬼話不能作為證詞,因為她是鬼才能看到這些,正常人是沒有理由看到廁所隔間裡面的事情。
除非是把腦袋伸到廁所隔板上的變態校長。
知道兇手的身份,現在無疑就剩下尋找證據了。
如果是自己在現場,可以到處去走走看看,現調查點就很可能找到證據,但這個方法現在不可行了。
現在只能憑藉自己先推理出證據可能在哪裡,然後讓水瀨陽夢去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