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活活把人逼死啊。”白狼像是感慨。語氣裡嘲諷的意味卻更濃。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這是在保護你們!”對方語氣惡劣,氣勢強硬“要是沒老子守在這裡保護。你們早他孃的被那群黑惡份子殺光搶光了。”
“是嗎?”白狼緩緩的扣動扳機,將槍抵在了對方的面門上,他倚著窗框,似笑非笑“來,跟哥說說,你是怎麼保護我們的?”
一看到白狼掏槍,剛才手裡還耍的威風凜凜的西瓜刀現在一個個都拿不穩了。緊張兮兮的忙舉起雙手戰戰兢兢“哥!哥!小心,別走火了。”
白狼輕嗤,打量著面前這幾個人“路現在通了嗎?”
幾個大漢忙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瞧哥您這話兒說的。只要您要走,就是不通,我們哥幾個也給您打通。絕不能耽擱了您的行程不是。”
“不錯,這才像點兒樣子。”白狼拿槍拍了拍他的臉“來,給哥讓讓道兒。”
幾個壯漢絲毫不敢反抗,忙從窗戶口挪開。
九北鷙翻窗出來,轉身扶了一把雪月清。將人帶出後連一個多餘的眼神兒都沒停留抬腳就走。
老趙和孤狼出來也是裹好自己的圍巾帽子步履匆匆的走了。
白狼看著人都走乾淨了。也作勢要走。
幾個壯漢相互看了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忙伸手一把拽住白狼,一個個擠眉弄眼的往他跟前湊“哥,你是我們唯一的哥。您這隊伍還招人不?您看我們四個成不?”
白狼挑眉“你們這立場也忒不堅定了。”
四人齊齊苦笑“我們有啥辦法啊。以前就是個幹苦力的,現在被搶了物資,還不得不加入幫會。乾的還是底層工作。這大冷的天兒,他們都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哥四個還得在這兒堵門蹲人收點兒物資。連餬口都不夠。”
眼見這四個傢伙有要跟他促膝長談大倒苦水的架勢。白狼眉毛突突直跳。一把將這四個傢伙的手扒拉開。黑著臉警告道“我們不是黑惡勢力,不收人。還有,你們想要活的好。不受人掣肘,建議還是聯合樓裡的普通人團結協作,集體抵抗黑惡。他們手裡的物資應該夠你們樓裡的人吃上一陣兒。要是你們堅持走剝削這條路。大家遲早都是個死,既如此還何必掙扎這一遭呢。”
白狼說完轉身就走。
本來他留在最後,是打算將這四人料理了。但是他現,這四人似乎也沒到那種窮兇極惡的程度。從一開始要糧時,就沒見他們有要強搶或動手的意思。相較這幾天其他樓時不時的慘叫打砸聲。這四人可謂是很‘文明’了。
白狼便想著給個機會。
誰知他剛轉身,身後就傳來破風聲。下意識的他偏頭側身。一把西瓜刀從他面前砍落。
白狼面色一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本想放你們一馬,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黑色的手槍在他手裡耍了個花活,扣動扳機。砰!
率先動手的壯漢直接被擊斃。
其餘三個同伴臉色驟變,偷襲失敗他們就知道除了反抗到底沒有一絲活路。
於是齊齊拎著刀撲向白狼。
白狼站在雪道里。淡定挑眉。
在三人身後,悄無聲息出現的嘯月直接一爪子將其中一人的腦袋拍了個稀碎。血盆大口嘎嘣一聲就將一顆腦袋摘掉。
僅剩下白狼面前的一個。此時揮起的西瓜刀都拿不穩了,哆哆嗦嗦,面色慘白,這真是前有虎,後有狼。
噗通一聲,這個壯漢一臉難看的跪在了地上“哥,哥,我錯了,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求你,再饒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誓。”
白狼冷笑“誓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砰!
看著對方眼底驚恐不甘,最終倒下。白狼砸吧了一下嘴,看向嘯月“瞧你吃的血呼啦差的。髒死了。小心你主人嫌棄你。”
嘯月眨巴著無辜的綠瞳:嗷嗚(你才髒,你全家都髒!)
嚎完,嘯月還不忘啃兩口雪漱漱口。大爪子在雪堆裡來回刨了兩遍後它抖了抖毛。又是一頭白淨漂亮的高貴魔狼。
看它嘚瑟的,白狼就想笑“你還挺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