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叮囑好自己媳婦兒。背上揹包,迎著刺骨寒風於深夜離開了樓。
九北鷙將家裡每一寸地方都重新擦拭消毒。能更換的衣物被褥全部更換掉。
雪月清也在他的悉心照顧下恢復了些精神。
這兩天誰都沒有提樓堆積的屍體和樓道那從屍體上開鑿出來的通道。
這就像無聲的威懾。警告著所有意圖擅闖樓九家地盤的人,這就是擅闖的下場。
白天,雪月清鬧著不要在床上躺了,沒辦法,九北鷙自覺頂不住小姑娘的撒嬌賣萌,最終無奈妥協。但是不允許她下地。
雪月清只能任由這傢伙將自己抱到了客廳沙上。
她安靜的坐在沙上追劇。九北鷙還給她安排了一個零食架放在沙旁邊“你可太貼心了。”
九北鷙皮笑肉不笑的睨了她一眼“還不是怕某人跟我鬧。”
雪月清摸摸鼻子,表情略有些尷尬,損人不揭短啊親,會不會聊天!
她安靜的坐在沙上養傷,九北鷙看著角落裡那亂七八糟的狗窩。沉默半晌,不確定的回頭看雪月清“你這東西……給誰準備的?”
雪月清順著他的位置瞅了眼,沒好氣的翻著白眼“給你也不能夠啊。”
九北鷙:……
仗著有傷就可這勁兒嘴貧是吧?等傷好了,看怎麼收拾你!
磨了磨牙,九北鷙蹲下身,開始組裝狗窩。
嘯月狐疑的目光落在九北鷙手上,看了又看,不確定的睜大了清澈愚蠢的綠眸:嗷嗚?(瑪德,這玩意兒怎麼看著這麼不像好東西呢?)
九北鷙雖然不知道它在嚎什麼,但是從它那透著清澈的愚蠢的眼睛裡,他還是看出了疑問。
九北鷙擰著螺絲,勾唇,低沉好聽的嗓音透著些許不懷好意“別問我,你主人給你準備的。喜歡嗎?!”
嘯月一張狼臉差點兒垮塌:嗷嗚!(瑪德,你在講什麼鬼故事?!本大爺是男狼!男的!這粉嘟嘟的顏色你們是認真的嗎?我不是人,但你們這樣可就真的挺狗了,淨不幹人事!)
九北鷙劍眉微挑,抿著的薄唇微微上翹著,瞧了眼蹲在自己身邊‘罵’的有些歡的傢伙。
雖然不知道它在說什麼,但是看得出來,罵的挺激烈。
九北鷙很不走心的安慰道“沒辦法,攤上這麼個主人是你的福氣,她給你的,就是賞。受著吧,實在想不開。就當是甜蜜的負擔吧。”
嘯月狼臉黑了,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好半晌才罵罵咧咧開口:嗷嗚!?(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狗窩很大很豪華。除了粉,沒別的毛病。兩米多長的嘯月鑽進去,妥妥的寬敞,還能翻個身呢。
九北鷙將安裝好的狗窩推到牆拐角,偏頭,看了眼垮著個批臉的嘯月,勾唇“要不要來試試?”
嗷嗚!(呸!我拒絕!)
“哇真的好好看啊!”雪月清驚喜的聲音傳過來。透著一絲想要體驗一下的興奮感“這個窩簡直就是藝術品啊。我都想進去體驗體驗了。”
說完還不忘cue嘯月“嘯月快看,喜不喜歡?!快去感受一下。我給你拍照?!”
說著就掏出一部手機準備從沙上下來給嘯月拍幾張,被緊張的九北鷙攔住“乖,你坐著,我來拍!”
說完匆忙跑過來一把拿過她手裡的手機。轉身看向嘯月,黢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戲謔的惡意。
嘯月:……總感覺你小子沒憋好屁!
最後,在雪月清的語言指導九北鷙的操作下,嘯月被迫成了一隻木得靈魂的狗子,被擺弄出各種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