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往回走時天都已經黑了“這天冷的,啥時候是個頭啊。”
雪狼哆哆嗦嗦的搓著手,抖著腿。
孤狼將自己脖子上的厚圍巾又往上提了提,零下六七十度的冷風喇嗓子。
“你覺得現在這情況,變天還能變好嗎?”孤狼這話說的有些喪氣打擊人,可也不無道理。
雪狼嘆氣。埋頭快趕路。
偶爾在路上還能遇到安全巡邏隊。雪狼忍不住唏噓“縱使末世千難萬難,永遠不會放棄老百姓的只有華國政府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國外現在是個什麼光景,但是就這些年瞭解到的那些資本主義國家和政客的尿性,也知道他們的老百姓絕對比華國要悽慘的多。
畢竟你能指望資本扶貧麼?!他們恨不得扒你十層皮,讓你祖宗十八代都給他們打工!
孤狼亦看了眼巡邏隊“現在都還好,再往後,要是政府都無法提供保障物資的時候,可就不好說了。”
“別說洩氣話,我們還是要往好了想。”雪狼笑了笑,似乎想將話題往積極的方面引導。可孤狼說的何嘗不是事實呢。
兩人踏著月色,往回趕,冰面踩的人多了,滑溜的都要站不住人。雪狼眼珠子一動,試探著溜了下。
哧溜一下滑出老遠。
孤狼:……
看著雪狼這貨越滑越嗨,越滑越遠,孤狼眼皮子跳了跳。帥氣的臉皮微微緊,只片刻,看著快要望不著的人影,低咒一句,什麼狗屁偶像包袱!
“雪狼,瑪德,你等等老子!”
孤狼叫罵了一句,立刻連跑帶滑的追了過去。
不久後,暢快的笑響徹黑暗的極寒街道。兩個精神小夥玩兒的更來勁兒了,爭先恐後,愣是把街道玩兒成了奧運賽場,緊張又激烈。
白狼和灰狼兩人靠在窗邊叼著煙,手裡拿著夜視望遠鏡戲謔的看著“嘖……二逼青年歡樂多?”
“像極了兩隻傻狗。”灰狼齜牙咧嘴蔫兒壞的點評道。
“你說他們倆啥時候才能想起來這兒還有倆觀眾?”白狼嘿嘿笑。
灰狼撓了撓眉尾的疤痕,有些乾的起皮皴裂的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看熱鬧錶情“大概……推開樓大門的時候?”
一路打打鬧鬧推推搡搡回來推開樓大門的孤狼和雪狼看著窗前叼著煙,靠在牆上睨著他們的白狼和灰狼。
兩人下意識的收斂嘴角的笑容,變得一本正經“嗨,晚飯吃啥?”
白狼衝灰狼擠擠眼,笑呵呵的指指樓上“地瓜粥。”
“夠意思啊!”雪狼咧嘴,飛快跑走。
孤狼立刻緊跟著躥上樓,嘴裡還嚷嚷著“喂,別跑那麼快!給老子留點兒!”
灰狼嘖嘖搖頭“奧斯卡欠他倆兩個小金人兒。”
白狼看著那倆傢伙一本正經的落荒而逃,替人尷尬的毛病都要犯了。
咧咧嘴“回吧,明兒還有正事呢。”
次日一早,一群人坐在oo,圍著火爐烤火。
孤狼和雪亮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將昨天探查的情況做了個細緻的彙報。就連最後的猜測都一併說了。
九北鷙看著他們畫的簡易地形圖。抿唇。表情嚴肅。
兩人見他一直不說話。忍不住開口“老大,是不是我們的觀察還不夠詳細,要不今天再去摸摸底?”
九北鷙搖頭“摸底倒是不用,我只是在考慮要不要抓幾個人再詢問打聽一下。但是……按照你們的說法,怕是會打草驚蛇。這些人外出收保護費後當天必須回去。我們若是抓了人,必然是不能放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