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車,九北鷙坐到了房車裡,他臉上帶著一絲疲倦之色。
雪月清看他的衣服都汗溼了。提議“去空間換身衣服吧。”
九北鷙搖搖頭“我在房車裡洗洗就好。”
雪月清趁著他洗漱的功夫。
在空間裡拿了一大份的麻辣小龍蝦,涼拌菜,兩碗米飯,一聽冰鎮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雪碧檸檬加冰。
九北鷙一出來,就聞到了一股讓人口齒生津的香味兒。
眸光瞥向餐桌。他眼底漾著笑意“你個小饞貓。病剛好就麻辣加冰。”
雪月清嘿嘿笑。饞的眼巴巴盯著小龍蝦催促他“你快快的。我都要餓死了。”
哪有那麼誇張,吃了一下午薯片辣條了。
九北鷙好笑的瞥了眼垃圾桶。雪月清心虛的縮縮脖子。
“真不知道那麼多東西你都吃哪裡去了。”
兩人吃飯的時候,這片荒地上漸漸出現了一群黑壓壓的身影。
一個個目光貪婪又殘忍的盯著不遠處亮著光的房車。
“老大,咱們這次是逮著了一條大魚。”
“這房車,放在末世前怕是得一千多萬。有電、有空調、太陽能,車載蓄電量至少在oo度。要是咱們能弄到手。還用遭這老鼻子罪?!”
“是啊是啊。我咋聞見一股麻辣小龍蝦味兒?”
“我好像也聞到了。”
“臥槽,還真是!d。這群資本家,末世前就靠剝削我們致富,末世了也比我們活的好。憑什麼!”
有人不忿,有人嫉妒,更多的是貪婪和掠奪。
“老大,這一票幹不幹?”
有人問,大家便齊齊看向為的壯漢。
陳磊看著遠處的房車,貪婪浮在臉上,毫不掩飾。臉上一道長長的疤如蜈蚣一般盤亙了大半張臉,看起來兇狠又殘忍。
他舔了舔乾燥的唇,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幹!”
說罷,拎著菜刀就衝了過去。
夜裡,氣溫在o-度徘徊,比白天沒涼快到哪兒去,只是少了烈日灼燒而已。
正在吃飯的兩人突然有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九北鷙和雪月清相視,齊齊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看向拉著窗簾的窗戶。直覺告訴他們,窗外有人。
雪月清挑眉:你去還是我去。
九北鷙眉眼下壓,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浮現出絲絲縷縷的殺氣,他眉目冷厲,瞪了她一眼:病剛好,安分點兒!
旋即自己便自車座下拿出軍刺和手槍,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安分待著,便小心的推開了房車的門。
下一秒,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像是早就等在那裡似的,門剛開啟,棍子就掄了下來。
九北鷙早有預料,並沒有探頭出去。讓對方的伏擊直接落空。
下一秒,不等對方收手,他猛地竄出車子,果斷開槍。
砰!
“臥槽,他有槍!”
這聲驚呼,直接嚇得其他人拔腿就跑。他們都是莊稼漢,哪裡見過這樣式兒的武器。瞬間就嚇懵的。連搏一搏的勇氣都沒有。
“瑪德,你們跑個p啊。他一個人,我們這麼多,還怕幹不死丫的!”陳磊怒罵,看著這個氣場高大懾人的男人,他心中憷,又不敢跑。只因這個恐怖的男人已經轉過身,擋住了他的去路,正目光森冷的盯著他,如同猛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眼見他持槍的手緩緩抬起。
陳磊噗通一下,十分沒骨氣的就跪了。
“大哥,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了,求你饒我一回。我保證,以後絕不作惡。”陳磊心突突直跳。生怕他直接開槍將他崩了。
九北鷙幽冷的眸子盯著這個光著膀子,身上只穿著一條都快漏腚的苦茶子,眉頭就忍不住的擰了擰,還好清清沒下來,否則還得費事兒洗洗眼。
“哪兒來的?”
“我們是陳村的。若不是實在沒水沒糧了。我們也不會出來幹這打劫的行當。實在對不住啊兄弟。念在也沒造成什麼損失的份兒上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