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雖然智障了點兒。但該說不說這運氣是槓槓的。
幾人順著他那一鐵鍬鏟到的地方開始刨。
半小時後……
一大批玻璃出現在他們眼前。看這規模。怕是一批次生產了不少。應該是要大量出貨。所以同型號碼的整整齊齊堆放在一起。
他們連續刨了很大一塊兒面積的地方。不負眾望的又挖出好幾個不同型號大小的玻璃。
防彈的,普通加厚的,普通日用型的,應有盡有。
白狼張了張嘴,驚呼“臥槽,了了!我們要了!”
眾人:……
關愛智障,人人有責,誰也逃不過!
灰狼看了眼房車方向“你們誰去叫一下子?”
其他三人,看天看地看空氣。愣是沒人說話。
灰狼:……
戰友情是有點兒,但真不多。
他默了默丟下鐵鍬朝著房車走去。
其他三人還以為這貨去叫人。結果……
眼睜睜看著這貨爬上副駕駛,放倒座位——睡了!
睡了?!
三人嘴角狠狠一抽。這貨是一點兒奉獻精神都沒有啊!
太不是東西了!
雖然心裡各種腹誹,但是大家都心知雪月清很疲憊。反正大晚上的,本就是睡覺時間。
孤狼,白狼,雪狼三人相視,孤狼開口“你倆守夜。後半夜叫醒我們倆。”
說完,孤狼丟下手裡的鐵鍬去了駕駛室將就睡。這個時間點兒,他們若是開房車的門,必定會吵醒雪月清和九北鷙的。所以孤狼沒選擇這麼做。
雪狼和白狼聳聳肩,無奈。走到房車旁,從房車外側的行李儲物空間裡拿出摺疊桌椅。在房車外支起來。
瓜子,花生,零食也拿了不少。自然,這啤酒是不能少的。
兩人在小桌上點了個香薰蠟燭,燭火微光,喝著小酒,小聲閒聊。倒也不覺得守夜有多枯燥。
就是偶爾從土裡鑽出幾條蟲子,時不時地爬過腳背,怪膈應人的。
白狼跺跺腳,低頭,看了眼腳下爬過的蟲子,眼底興味盎然“你說這東西吃起來啥味兒啊?”
雪狼剝花生的動作頓了頓,看他的眼神兒都怪怪的“你還真是葷素不計。是不是嘯月拉泡屎,你都得拿著筷子過去常常鹹淡?”
白狼:……
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咬牙“噁心人你是有一套的!”
雪狼不理會他,安安靜靜的剝花生。眼見差不多了。拿了個一次性小碗兒,將其裝了進去。然後拎來一瓶老陳醋,倒了進去。
白狼就那麼看著,直到他弄完,才砸吧著嘴“醋泡花生,倒也能下酒。但是你好賴弄雙筷子啊。我不是阿三哥,做不來用手抓。”
嗤笑一聲,雪狼對他真是哪哪兒都嫌棄“自己沒長手啊!”
“這不平時這些小東西都是你收拾整理,我哪兒知道一次性筷子放在哪兒。”白狼攤手,表示寶寶也好為難哦。
雪狼:……
次日,啟明星一閃一閃的。眼見天際即將破曉。
裹著毯子坐在房車外守夜的孤狼和灰狼兩人起身,一個收拾桌椅,另一個輕輕敲了敲房車的門。
片刻後,雪月清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一臉半夢半醒的表情推開房車的門“這是……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