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幾名軍人過來將武器扛走。
武器是按著他們人頭給的,人手一把狙擊一把手槍,剩下的全是炸彈和子彈。
一個對付變異海洋生物的,一個威懾人的。
直到他們的大船漸漸走遠。
雪狼才偏頭看了眼昏昏欲睡的雪月清“你倒是對他們大方。”
雪月清困頓的揉著眼睛,聽到他這漫不經心的調調,浩笑道“你敢說你心裡不願意?”
被噎了一下。
雪狼不吭聲了。
說到底,他們軍人出身,骨子裡還是存在著使命感和責任感的。縱使多年不在隊伍中,可要讓他們真的放任自己的戰友不管。他們心中還是會隱隱有些愧疚和彆扭。
但他們不會去道德綁架雪月清,畢竟東西是清清的,她願意給誰是她的事兒,不願意給,誰也不能說什麼。
可是她給了。
這是因為她把他們放在心裡,當做家人。所以她會在意他們的心情,在意他們的在意。
這種藏在不經意間,讓很多人不能理解的行為,反而熨帖到了他們幾個心底。暖暖的,有種被人珍視的幸福感。
兩人正聊著天,白狼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在傷春悲秋什麼呢?”
雪狼白了他一眼“成語不好咱少用,免得暴露你文盲的屬性。”
“你這樣可太傷人家的心了。”
雪狼瞧著這貨雙手捧著心口,一副傷心欲絕,悲痛哀傷的模樣,腦門兒黑線,咬牙“你夠了啊!惡不噁心?!”
白狼咧嘴,嘿嘿的笑了,旋即他賊兮兮的湊近兩人“你們猜,我剛才現了什麼?”
雪月清直接將腦袋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根本不想聽這貨的廢話。
雪狼捂臉,猶豫著要不裝聾作啞吧?!!!
兩人的不配合,惹得白狼吱哇亂叫“你們太不夠意思了。”
“在說什麼呢?”
這傢伙嚷嚷的聲音大了點兒,正在遠處跟孤狼,灰狼說話的九北鷙下意識的走了過來,劍眉輕鎖,目露不悅的睨著這個聒噪的傢伙“沒看見輕輕在休息嗎?”
“老大,你這麼重色輕友合適嗎?”
“陪我相伴到老的人又不是朋友,我重色怎麼了?她陪我一輩子。”
某人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幾人沒現,某個人藏在寬大遮陽帽下的僑臉已經隱隱染上了醉人的粉色。
白狼還想要抗議,直接被雪狼捂嘴拖走了。
“嗚嗚……”你拖我幹嘛?!
白狼急的直翻白眼兒。雪狼咬牙,費力的拖著這傢伙往船艙去“你安分點兒,拖你很累好嗎?!”
白狼:……
說的是人話否?!
“你可以放開的。”
“能放嗎?”雪狼嘴角抽了抽“再不把你拖走,感覺你今天一頓打是少不了了。”
白狼:我能混那麼慘嗎?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