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先生,此乃上等清明雨前碧螺春,清香潤喉,齒舌留香。好茶, 好茶!”鄔道橋連連稱讚。
諸葛承業拍手連聲道:“鄔兄,果然雅士。此等好茶,就需鄔兄這樣的識茶之人才懂的欣賞。這茶能得鄔兄認可,亦是茶之幸也!”
有道是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鄔道橋一聽此言,不由得哈哈一笑。舉杯對諸葛承業說道:“諸葛先生好茶,才是風雅之人。人道客來茶代酒,有此好茶比起濁酒一杯勝出不少。請!”
衛塵聞得兩人剛才還針鋒相對,現在卻相互吹捧,不得不心內暗歎這兩人之心機。
“諸葛先生,在下聽說最近滄州江湖,出了一個出類拔萃的年輕人,名叫衛塵。不知先生是否清楚此人之來歷?”鄔道橋喝了一杯茶後,不疾不徐的問道。
衛塵見兩人談到自己,更是豎起耳朵仔細聽。
“鄔兄,確有此事。”諸葛承業微微一笑,接話說道:“此子劍道高超,年輕一輩中無出其右者。據說此人來自青州的玄冰劍派。亦就是當年一劍震滄州四大高手的玄冰天女的傳人。”
鄔道橋故作驚訝的說道:“諸葛先生,此言當真?”
諸葛承業一看鄔道橋的神情,微微一笑的說道:“鄔兄,以神行教之神通,應該早就知道此人之來歷了吧!”
鄔道橋聞言哈哈一笑,不假思索的說道:“諸葛先生,神行教確實亦有聽說過此子之來歷,現在連先生也這麼說,看來此子來自玄冰劍派無疑了。”
諸葛承業接話說道:“鄔兄,衛塵毀了神行教青州分壇,而今又到滄州來打鬧,不知神行教有何打算?”
鄔道橋一臉茫然的說道:“諸葛先生怎地會有此問,那衛塵到滄州之後,坎山派,萬尊樓皆與其結仇。我神行教雖然與其有仇,但是我想其他兩派亦更是視其為眼中釘,肉中刺。我想不用我神行教出手,衛塵武功雖高,亦是雙拳難敵四手,會死在那兩派之手。”
諸葛承業聞言哈哈一笑,對鄔道橋說道:“鄔兄果然高人,如此沉的住氣。只怕那坎山派與萬尊樓,皆不是衛塵的對手。”
鄔道橋故作驚訝的說道:“諸葛先生難道不知,萬尊樓還有一位絕世高手,難道還會懼怕區區衛塵嗎?”
鄔道橋的話,讓諸葛承業與隱在外面的衛塵,皆是心內一動。諸葛承業驚訝的問道:“鄔兄,難道那人還在世不成?”
鄔道橋見諸葛承業的神情不似做假,臉色凝重的說道:“諸葛先生,據在下所知,那人確實還在世。且其已知曉衛塵乃玄冰劍派傳人,只是在下甚為好奇,其為何隱忍到現在還不出手?”
諸葛承業聞言神情一震,喃喃而語道:“沒想到,此事居然是真的。若是如此,滄州江湖只怕又要掀起大風大浪。”
衛塵正外頭聽了個明白,鄔道橋的話,讓自己又想起那日去萬尊樓時,那股凌厲的肅殺之氣。
衛塵明白,此人之武功定是非同小可,否則不可能會有罡氣瀰漫在萬尊樓內。
“鄔兄,那萬尊樓的老怪物還在人世,當年被玄冰天女壓制的另外幾人呢?難道還會皆在人世嗎?”諸葛承業憂心忡忡的問道。
鄔道橋聞得諸葛承業的話,嘆了一聲道:“諸葛先生,在下想來應該是如此。”
諸葛承業不由得驚聲叫道:“若是當真,只怕這幾個老怪物,首先對付的就是衛塵。”
諸葛承業因為承蒙衛塵搭救,故而心存感激。雖然這幾個魔頭之事亦是早就聽說,只是今日再加上鄔道橋如此肯定的資訊,還是不由得心頭震驚。
“鄔兄,在下冒昧問一句不該問的話,今日如此盛怒到此,只是為了這個月兒姑娘嗎?不知這姑娘是鄔兄何人,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諸葛承業神情疑惑的看著鄔道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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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先生,月兒乃是我鄔道橋的侄女。”鄔道橋的話,讓諸葛承業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待在下改日遇到少谷主,一定仔細問個沒白,給鄔兄一個交代。”諸葛承業心內已經暗暗琢磨,說不定此事還當真是馬徹所為。若是如此,看今日鄔道橋的樣子,只怕此事還當真不好收場。
諸葛承業對馬徹的德行,還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谷主對其一直寵溺,讓馬徹養成了驕橫風流的性格,只怕此生亦不能再寄希望其會改變秉性。或許總有一天,這個金河谷的少谷主,會吃大虧。
鄔道橋見諸葛承業神情閃爍,以為其還有事要做。便起身告辭而去。
待鄔道橋走後,諸葛承業便急步往後院而去。走到一處大屋外,卻聞得裡面傳來一陣震耳的呼嚕聲。
諸葛承業推門而進,見一年輕人正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在其身旁還有兩個袒胸露乳的年輕姑娘,陣陣酒氣撲鼻而來。三人皆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
諸葛承業皺了皺眉頭,高聲喝道:“少谷主,少谷主。”
馬徹聞得有人叫自己,費力的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看了看是諸葛承業,便不耐煩的嘟囔著道:“先生為何大聲喧譁,難道沒看見嫩公子正在睡覺嗎?”
諸葛承業聞言心內來氣,不由得提高聲音叫道:“少谷主,你昨夜是不是去了城中一處客棧,對那個叫月兒的姑娘做了什麼?”
諸葛承業雖然隱隱感覺此事可能是馬徹所為,但是還是希望從其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嗯,沒錯!本公子去了。”馬徹倒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行為。諸葛承業聞言,只覺得胸口一悶,一股憤怒之氣頓時鬱結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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