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巫雲韶便看著死氣縈繞在她周身。
巫雲韶也不懂身體都這樣了,還能怎樣恢復。
但她沒想過時願根本沒想過調養身體的傷勢,她只是將身體的傷勢壓下去,勉強用禁術維持生機罷了。
溫確醒來的時候感覺身體彷彿要裂開了一樣,疼痛無比。
但讓溫確更慌張的是,她緩慢地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
“師姐~”溫確有些害怕地開口呼喚時願。
但此刻時願正在打坐之中,聽不到她的呼喚。
巫雲韶坐在旁邊打盹,聽到溫確的顫音立刻清醒了過來。
“你醒了?主上還在打坐之中,可有什麼不適?”巫雲韶急切地問道。
溫確聽到巫雲韶說時願還在打坐,輕聲問了一句:“師姐怎麼樣了?”
“感覺不太好。”巫雲韶撓了撓頭說道。
溫確憑藉氣息感應,想去找時願。
巫雲韶看到她這樣子,小聲問道:“你看不見了?”
溫確輕輕點頭:“嗯。”
“需要喚醒主上幫你看看嗎?”
溫確連忙搖頭:“不用。”
她猶豫了一下收回了手。
“別打擾師姐,我沒事,可能只是暫時失明。”溫確的話很小聲,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
巫雲韶撓了撓頭:“我也不會醫術,抱歉啊。”
溫確搖了搖頭:“謝謝你。”
“嗐,不用謝我,是主上的命令。”巫雲韶倒是誠實。
溫確輕笑了聲,而後伸手探了一下時願的脈搏。
只是簡單把了下脈溫確就忍不住想哭,她不用多查都能感覺到師姐的身體幾乎要斷絕生機了。
此刻只是靠著她的死氣強撐著。
溫確不知道時願到底怎麼打算的,她只是害怕極了。
她沒辦法失去師姐,一想到師姐也許真的會死,恐慌便開始在心底蔓延。
溫確抱著膝蓋,忍不住落淚。
“你,要不還是先顧及一下自己的傷勢?不然主上不是白費了那麼大力氣將你救回來了?”巫雲韶覺得人族實在太容易被情緒左右了。
溫確聽到她的話,抹了抹眼淚:“師姐怎麼救我的?”
“哦,只是將那傢伙的生機獻祭給你了而已,放心,用的別人的命,沒用她自己的,她也沒命給你獻祭。”
巫雲韶說完之後,看著溫確那黯然的模樣,又忍不住拍了一下的嘴。
“胡說八道什麼。”她小聲地嘟囔著。
“哎呀你放心,主上有後土祖巫的傳承,就算是肉身毀掉了,也不一定會死,巫族其實更注重元神的修煉,只要元神還在,還是有機會修成鬼巫之體的。”巫雲韶安慰溫確道。
溫確沉悶地應了聲:“嗯。”
隨後便不再說話了,她認真地探查了自己的傷勢,身上的傷只要假以時日都能好,但眼睛...
已經完全毀壞了,大概不會有機會恢復了。
說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但想到時願如今的情況,溫確也只能忍下心中的難過,畢竟師姐比她承受的更多。
巫雲韶看著本就已經滿頭白髮,差一點就死掉,如今又瞎了的溫確,默默在旁邊嘆息了一聲。
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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