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願也懶得去戳穿她，只是抱著她：“那現在願意陪著師姐看看這些了嗎？”
溫確靠在她的懷裡：“師姐不讓我陪，讓誰陪，難道偷偷在冥界認識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人？”
她剛剛說完，時願便忍不住蹙眉，隨後捏著溫確的下巴，一點都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溫確被她壓在桌案上，彷彿呼吸都被掠奪了一樣。
最後時願不客氣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阿確，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
她目光沉沉地看著溫確，冰涼的指尖捏著溫確的下巴：“那樣，我會覺得我是不是又要失去你了。”
溫確一頓，隨後輕輕點頭：“不會的，對不起嘛，就是開個玩笑。”
“之前司意無聊，看了一些人間的話本。”溫確仰頭親了她一下，隨後伸手抱著她的脖子：“那今天是阿確不對，任由師姐責罰可好？”
她說完甚至伸出舌尖，掃過時願的唇瓣。
時願喉嚨微動，而後將她抱回懷裡。
溫確坐在她懷中，原本整齊的衣衫慢慢地變得凌亂。
外衣被剝落，白色的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時願很喜歡她趴在自己身上，一點點地失控的樣子。
那樣滿心滿眼都只有自己，伸手能抓住的也只有自己的感覺。
雲雨過後，時願抱著溫確：“要去床上休息嗎？我還有點沒畫完。”
“沒畫完你還欺負我。”溫確哼哼唧唧地抱怨道。
時願輕笑了聲替她理好衣裳。
“是阿確說自己該罰的。”時願咬了下她的耳垂：“師姐不過是聽阿確的話罷了。”
溫確臉頰一紅，而後再次沒骨頭似的賴在了她懷裡：“不去，就要在這。”
“好。”時願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取了筆繼續畫圖。
溫確時不時地幫她研墨。
時願畫著畫著，二人又不自覺地討論了起來。
時願看著提筆在認真和自己討論的溫確，忽而想起從前。
以前她看書，溫確有時候也會來找她，但是每次都是看著看著就在她的懷裡坐著睡著了。
睡著了還不安分，一定要時願按照她的要求抱才能睡得安穩。
想著那些，時願忍不住笑了聲，隨後使壞一樣地在溫確的臉上畫了一筆。
原本還在認真思考的溫確，忽然感覺臉上被墨汁劃過。
她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看向時願。
似乎想不到這種事會是時願做出來的。
時願學著她的樣子，無辜地眨了眨眼。
溫確看著她那模樣，忽然伸手捏著時願的下巴，而後從她身上下來，而後換了支筆。
“閉眼。”溫確語氣很輕地對時願說道。
時願聽話地閉上眼睛。
溫確提筆在她臉上順著那額頭詭異的符文繼續畫了下去。
隨著她的筆端移動，一朵妖異而又美麗的花兒出現在了時願的額頭。
等溫確畫完了之後，滿意地放開了時願。
而後低頭親了一下時願的唇瓣。
她幻化出一面鏡子，讓時願去看。
“師姐喜歡嗎？”溫確笑盈盈地看著時願。
時願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微微一愣，這花...
她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