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以張元林這兩年的積累,不論幹啥事兒都是有一定底氣的。
再加上有靜止世界這個外掛兜底,別說是正常的個人表現了,就是來打仗也不帶怕的。
真要不行了,直接具現科技與狠活,來個跨時代打擊。
總之,外掛在手,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張元林總是能保持絕對的澹定。
但畢竟是不一樣的時代,貿然使用外掛只會讓事情變得無趣,也會破壞自己的行動計劃。
張元林重活一世,想的是好好的享受新人生,體驗新生活,而不是搞點么蛾子,莫名其妙成為世界的敵人。
所以,在解決麻煩和問題的同時,張元林得隨時提防著不要露出馬腳。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張元林穿越過來的這兩年,主動靠近的只有商人,有錢人,有名氣的人。
但是從來不去靠近什麼領導,有權人,或是有能量去左右誰人生的人。
總體來說,錢比權更好把控,也更安全。
和有錢人相處,不管大家怎麼相處,也不管彼此關係如何,反正能用錢解決的,那都不叫事兒,無非就是誰吃點小虧的區別,沒什麼大不了。
但是和有權的人相處,那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遇到還不錯的,總是有原則的,那沒什麼,反正大家都遵紀守法,安全得很。
可如果是遇到一些心思不正的人,那你能力越大,就越容易被利用,而且你想跑都不行,他還指望著拿你當槍使,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
倘若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事兒,張元林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疼。
所以,張元林想的是過來隨便畫一畫,敷衍過去就行。
畢竟對方大小是個部長,而且還是宣傳部的,平時到處跑動,人脈關係肯定很廣,這個面子多少得給。
可這才一見面,感受到對方那股子熱情勁兒,張元林就暗道不好,感覺這事兒不會簡單。
越簡單的事兒越好演戲,越難辦的事兒就越難忽悠。
但來都來了,根本沒辦法臨時跑路。
那咋辦,只得硬著頭皮上了唄!
反正無論是和誰打交道,原則是不能變的,那就是先了解一下對方的為人,然後再做決定。
真要說壞人,群眾裡有,領導裡肯定也有,不過得看人。
且不去深入分析太多方面,就從最清晰明瞭的表面去看,在原劇裡,李懷德就是壞人典範,大領導就是好人典型。
一個是不論對方人品好壞,能為自己所用就可以,並且眼裡只有個人利益。
另一個是深明大義,憂國憂民,且懂得欣賞,愛惜人才,並把個人利益放在大義之後。
這兩人都是領導,但是品德和行為都差之千里,當然他們二人的身份地位也相差甚遠,最終的結局也不盡相同。
總之,和掌權的人相處,裡頭的水可比和有錢人相處深多了。
如果對方人品還不錯,張元林願意給面子,去幫忙把事情辦好。
可要是遇到像李主任那樣的,張元林就只能敬而遠之了。
和陳部長打過招呼後,張元林假裝不知道自己來做什麼,就是想讓對方主動一些,自己聽令做事。
你說,我要覺得可以,就做,不可以,那就拜拜了您嘞!
但陳部長沒有直接回應張元林的話,而是滿臉笑意的發出邀請。
“呵呵,咱不著急,張師傅來,咱們樓上說話!”
得,這是碰到一個城府深的人,先把人帶到位,然後再說話,到時候想跑也沒那麼容易嘍!
陳部長說完,就在前面引路,張元林撓撓頭,只得跟上。
關鍵是陳部長和自己部門的老大已經打好了招呼,,沒法用還有事兒要忙的理由去推脫啊!
“不過,一個宣傳部的人來修理部借人,我部長居然就這麼答應了,這怎麼想都不正常,一個機修工會畫畫,難道不值得懷疑一下?”
跟著上樓的路上,張元林在暗中琢磨,思考這事兒的合理性。
畢竟這世上不是人人都是穿越者,也不是人人都有外掛,不可能誰都能和自己一樣全能。
自己作為一名機修工,會搞點木工活兒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都是體力活,在基本的空間想象能力和動手能力方面還是有些共通性的。
但是,這莫名其妙的跟畫畫沾上了邊兒,自己部門的部長難道不好奇?
那不管怎麼說,先找自己見上一面,詢問情況才是正常操作吧?
結果面沒見,直接讓自己的直屬領導來轉達,這怎麼看都像是被某個無法拒絕的人物命令了一樣。
“不會吧,我就是一打工仔,何德何能被某位身居高位的大老看中?”
就這樣,一路琢磨著,張元林跟著陳部長上了樓,但是沒有去他的辦公室,而是來到了一間畫室。
一進門,張元林就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版畫,還有很多沒畫完,沒寫完的宣傳標語和海報。
“這是我們部門日常工作的地方,版畫是為了給書刊讀物配畫做的,這些宣傳標語和海報就不介紹了,大街小巷,各大單位懸掛的橫幅,宣傳欄的告示,都是我們的手筆。”
一進門,陳部長就主動介紹了起來,搞的張元林都有些拘束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