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突然醒來。
江貴妃和格桑卓瑪都是一愣，二女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卓瑪？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楊辰懵懵的問道。
格桑卓瑪被楊辰這一問，一下子怔住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利索。
“皇帝陛下，我…我，我…”
江貴妃連忙對著楊辰施了個萬福：“陛下，是臣妾叫卓瑪過來服侍陛下的。”
楊辰一聽江貴妃這麼說，大致也想到了事情的經過。
江貴妃這些日子，一直致力於為楊辰開枝散葉的事。
這楊辰是知道的。
楊辰揉了揉眉心，苦笑著說道：“卓瑪還小，這不合適……”
楊辰這話一出，輪到江貴妃和格桑卓瑪懵住了。
女子過了十四歲，就已是可以婚配，生兒育女，這是全天下的共識。
格桑卓瑪十六歲的妙齡少女，怎麼就太小了。
“彥兒，今晚你先安排卓瑪，到隔壁休息……”
楊辰晃了晃，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苦笑著說道。
一聽楊辰這麼說。
格桑卓瑪大眼睛中，一下子蓄滿了淚水。
果然，大唐皇帝陛下，就是不喜歡我……那這議和怎麼辦，我的部落怎麼辦？
楊辰一見格桑卓瑪，委屈巴巴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樣子。
也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上輩子，楊辰就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淚。
何況還是這麼美麗可愛的女孩子。
“別……別哭，朕今日飲酒甚是乏累，明日朕給你講故事。”
楊辰這麼一說。
格桑卓瑪不由想起了，楊辰給她講故事的那些個晚上。
說實話，她長這麼大，除了爹孃，楊辰對她是最好的了。
格桑卓瑪這一刻，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不顧禮官說的，反問皇帝這一禁忌。
婉轉動聽的聲音傳來。
“皇帝陛下，是……討厭卓瑪嗎？”
“不……”
“那陛下是不想和吐蕃議和嗎？”
“不……”
“那陛下，為何一直不肯崇幸卓瑪？”
江貴妃連忙上前拉住格桑卓瑪，對著楊辰柔聲說道：“陛下，您別怪罪卓瑪，卓瑪也是想早點……”
楊辰抬手打斷了江貴妃的話。
楊辰看著眼前這姐妹情深的二女，搖頭失笑。
沒想到，格桑卓瑪這小丫頭，還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
竟然敢質問天子？
不過楊辰也不會和她計較。
“朕又沒有說怪罪她，彥兒不用心急。”
楊辰跟江貴妃說完後，看向卓瑪，語氣和緩道：“卓瑪，你放心，朕是誠信與吐蕃議和。”
“只要吐蕃沒有異心，朕不會挑起戰爭。”
格桑卓瑪一聽楊辰這麼說，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話很不妥，連忙行禮。
“卓瑪謝陛下恩典……”
楊辰擺了擺手，一雙因為醉酒剛醒，帶著些惺忪睡意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卓瑪。
“卓瑪，朕有朕的原則！”
不待格桑卓瑪說什麼，楊辰對江貴妃說道。
“彥兒，接下來的場面少兒不宜，先安排卓瑪去隔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