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之的話。
全場無人提出異議，因為此時天均宮勾結外邦江湖圖謀中原的陰謀，已經證據確鑿。
此次議事，天均宮一行五人，只剩下臨時跳反的姚淑華了。
全場目光此時也集中在她身上。
莫如之看著姚淑華，美眸之中露出疑惑之色，有些猶豫不決。
因為楊辰給她的證據中表明，姚淑華與大燕也是有利益往來的。
楊辰在康山議事之前，已經跟她表明天均宮五人都與西北密謀有關，揭露陰謀之後一個不留。
“姚長老請你自證清白！”莫如之看著姚淑華冷聲說道。
自證清白？
兮兮聞言一愣，她看著莫如之瘋狂眨眼。
大姐，你看不出咱們是一夥的嗎？
我是你可愛的兮兮妹妹啊～
楊辰猜的沒錯，這跳反的姚淑華確實是兮兮假扮的。
莫如之看著姚淑華滿是皺紋的眼睛，對著她不停眨動，不明所以。
“如果你不能自證，那我寧可錯殺不會放過！”
莫如之冷聲說道。
對於莫如之的話，場中沒有人站出來反對。
雖然姚淑華站出來揭露烏浩楓，但也不排除她這只是為了給自己脫罪的可能。
寧錯殺不放過！
兮兮心底一驚，這個時候她才現她低估了楊辰的心思。
楊辰這次的目的，根本不是簡單攪黃這次江湖議事那麼簡單。
他是要對天均宮趕盡殺絕！
石臺下。
楊辰心底苦笑，莫如之沒認出兮兮。
他本不想親自站到明面上，不過如此情形，他不得不站出來了。
不然。
莫如之真的會對兮兮假扮的姚淑華下殺手。
“辰某認為，姚前輩是清白的！”楊辰站起身來朗聲說道。
楊辰這一開口。
全場眾人目光向他投來。
在場之人八成以上，都參加過半年前的藏營山之行，自然認得楊辰此時的樣貌。
“那小子是誰？”
“你不認得他？他就是辰陽。”
“他是辰陽，他就是莫家主的……”
“噓～你不要命啦！”
“………”
莫如之看向石臺下的楊辰。
楊辰看出莫如之眼中的疑惑，只是此時他沒辦法解釋。
中凌霄在場，他不敢傳音。
畢竟莫如之能聽到其他人傳音，中凌霄這個天下第一人肯定也有這能耐。
楊辰對著莫如之眨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