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秀,我們的皇兒還這麼小,才剛剛降臨這個世上一天而已。
你又何必著急著給他讀書!”趙受益拉著徐溫秀的手苦口婆心的勸道。
生怕他剛剛得來的新鮮兒子被徐溫秀摧殘了。
徐溫秀也是服了,她想要挑一個趙受益不在的時候試探一下她生下的老大是誰。
可是趙受益瘋狂到把她坐月子的房間和孩子的房間都搬到了他平日裡處理政務會見大臣的垂拱殿。
他說這樣他想看孩子和她了就能隨時看到。
不然,她和孩子不在,他一個人,實在無心政務。
這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應有的態度。
可是趙受益他不在乎。
他有琉璃夫人在,五年下來,國庫豐盈到一個驚人的地步。
他有母后留下的人和訓練方法以及兵書在。
這五年,他悄悄培養了無數精兵良將。
而五年來,他也早已肅清了內政,聚攏了皇權。
這個朝堂上,他只要不是太過分,他說一不二。
這些小事,朝臣都不敢拿到他的面前來說。
所以徐溫秀和兩個皇子跟趙受益基本上十二個時辰待在一起。
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
而且,自從搬到垂拱殿,聽了一早晨趙受益議政。
大皇子的臉上再也沒有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表情了。
可能他已經意識到了他父皇的可怕。
決定藏好尾巴。
無奈之下,徐溫秀才想出了一個給他讀史書測試他是誰的主意。
可是遭到了趙受益激烈的攔截。
於是,她醞釀了一下感情,然後泫然欲泣“你也知道我出身卑賤。
這些年不被京城權貴之間接受。
她們表面上笑臉相迎,說我傾國傾城。
但是那一個不是在背後說我果然是青樓出生的賤種,除了長得好看一些,一無是處。
註定了以色事人。
不會有大出息。
我知道她們怎麼說我,也親耳聽到過很多次。
所以這些年我閉門不出。
幾乎不參加京城權貴們互相之間的宴會。
怕礙了她們的眼。
今天,我終於翻身了。
是,我是以色事人,可是我侍的是天下間最尊貴的人。
所以我也算出息了。
但我不但要自己出息,我的夫君出息。
我還要我的兒子也出息。
我來這京城十年,被她們罵賤種罵了十年。
我想讓我的兒子聰明一些,百日宴時,週歲宴上,我,臉上也有光不是。
讓從前看不起我,詆譭我的那些貴婦人們看看。